對着兕子招手,得到的答案卻是楚楚可憐的搖頭,這就讓李二就相當受傷了,臉黑得不能看,李麗質幾女都跪下來請罪,李二指着劉逸大怒。
「童徹,給扛回家去,少在這裏給朕丟人!」
華胥候府的人算是大鬆了一口氣,兕子一邊回頭,一邊跟着往侯府方向走,李二儘量臉帶着微笑,直到都跨過拱橋,李二才只差氣的跳腳,對着房玄齡和杜如晦苦笑。
「你們看看,這都沒樣子了!純屬一禍害啊,朕好好的公主,這小子才回來多久,就連她父皇都不要了,悼念故友長輩是值得稱頌的美談,可是這小子做起來,朕怎麼就覺得如同殺豬一般呢!口裏滿是胡話,真是要氣死朕了!」
老房和老杜笑臉上堆滿了笑意,一起拱手。
「這是陛下您的大度,開明,換任何一帝王,這小子都能誅滿門了,也正是陛下您這千古未有的氣度,咱大唐才從困境中直到盛世開啟,微臣先在這裏恭賀陛下了。」
不得不說房玄齡無聲無息的馬屁還是拍得李二很舒服的,杜如晦還是一副絕對贊同的臉色,讓李二就更舒服了。
「陛下,華胥候還是個純粹的,沒什麼心思,陛下您交代的,也都完成的圓滿,這清明時節,胡國公又才去了,幾年之間去了兩個最重要的老人,換作他人也受不住啊,發點癔症,說點胡話也算是情有可原的。」
李二算是同意了,看着劉弘基的雕像,輕輕點頭。
「你們也不用為他說話,朕還不至於和這混小子生氣,不過話倒不錯,是個重情的,這小子雖然混了點,但是這般在人前失態,倒還是第一次,若非因為這點,朕早一腳踢過去了,成年了就踢不得了麼!」
話說得跟賭氣似的,杜如晦和房玄齡對視一眼,皆是搖頭苦笑,自己倒是多慮了,這小子的聖眷不是口頭上說說得,皇帝如今幾乎將這小子直接劃歸到他李家名下了,女婿半個兒,劉逸快直接頂一個了,除了太子和魏王,吳王三人,其他哪個皇子的地位能超越這小子?
李二看了會這正在修建的白鹿原臨仙台,就緩慢踱步前往華胥書院,清明的祭祀前,他總喜歡到處走走,看看自己的天下是否會有變樣,逝者已矣,看到昔日老友故敵墳上的野草越茂盛,而他的天下越強盛,李二才會覺得滿意,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
「夫君,父皇已經走了。」
李麗質輕聲的在沉睡劉逸的耳邊說話,劉逸眯起眼來,朝李麗質確認,見其說得是真的,才直接掀開被子,晃晃腦袋,痛快得起身,舒服的伸個懶腰。
「這就舒服了,嘿嘿。」
笑都賊兮兮的,臉色雖然紅,卻哪裏有多少醉意,李麗質噗嗤一笑,上前給他整理亂糟糟的衣服。
「您就這麼怕父皇麼?以前也沒發現啊,剛才可嚇死妾身了,若不是了解你,還真以為你發癔症了呢。」
劉逸摸着頭繼續嘿嘿的笑。
「怕,為什麼不怕,沒看你父皇和杜公還有房公那架勢,說他們不是來讓我別對竇家發難的就怪了,我一個小小的華胥候,值得你父皇和朝中最會說話的兩個肱骨大臣聯袂而來?肯定是剛才去了書院,皇爺爺對他們說起了這事情,此時來找我的,哼,哪裏有那麼好的事情,害你們擔驚受怕,又逼得小武南下,如此輕巧得解決了,那咱們這華胥候府以後還怎麼在長安立足?是個人都能踩咱們一腳了!」
他又不瞎,李二和杜如晦房玄齡三人走過拱橋,直直朝自己過來,誰看不見?怕與他們說話,這群傢伙專門耍嘴皮子的,說不過他們,還是等以後事情做完了,再慢慢的理論,所以就索性直接裝瘋賣傻,這樣的日子,沾染到點詭異的東西,在這個信神佛的時代,沒人會懷疑,況且自己打的是情義牌子。
「你真的要對付竇家?」
李麗質有點猶豫,劉逸卻大咧咧的拉起她的手,坐在了床邊。
「這次不出手是不行的,你也是知道的,世家也好,勛貴也罷,在乎的就是這股氣,我劉逸是好說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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