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裏,所有對長吉府的彈劾都被皇帝忽視。
所以,此刻站在一旁的官員,即使看着這一幕,感覺眼前這一切太血腥慘烈,嚇得是有些腿軟,但不敢說句想要走的話。
因為,他們很明白,這位是故意的。
和有後台的人硬槓的話,那麼最後倒霉的人,是沒有後台的人。
現在這位的後台明顯更硬。
事實上,這些人不乏聰明人,能看出來這一點。
說實話,他們中有人很想把眼前這一切都拋下,逃出城池,逃回京城去。
但,一想到曾經有人干出這種事情後,直接是被這位以在職官員,不得棄城而逃這個罪名,殺無赦。
於是就慫了。
逃了是必然死,那麼不逃說不定會沒事。
他們這時候,就只能是撐着發軟的膝蓋,當然有人實在是撐不住,就閉上眼睛不敢看前面。
即使這樣,因為城外死傷的人太多的緣故,於是血腥氣不弱。
有人聞了之後,想要吐,卻不得不忍住。
他們中有人狠狠掐自己的手心,臉色慘白。
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他們都看到那個看上去並不怎麼高的人,一直站在城牆的最前面。
事實上,在這一次決戰之前,對於這一位親臨戰場指揮的余督帥,北方的官員一般比較懼怕的。
心狠手辣,後台硬。
這一次讓那些比較閒的官職人員都上城牆,看着這一次的戰爭的發生。
他們也不敢不來,因為怕余穎。
當然這一位也是一直站在最前面,看着這一切,甚至一直在發號施令。
整個戰場上井井有條,每一個指令都被傳達下去,並迅速執行,
剛才的床弩在射過之後,那種大號的弩箭並不怎麼多,就已經陸續撤回城裏。
於是,有人小步快跑上來,行了個軍禮,稟告道:「大帥,負責床弩的人,已經全部撤回,沒有人員傷亡。」
「好!所有的東西都要一件件收回,不要流落出去,你要記住。」余穎說。
「標下明白。」
「等會打掃戰場的時候,都要注意安全,說不定會有人裝死。」余穎跟着說。
「是,大帥。」那人應聲道,然後下去辦事。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那個身影依舊是站在垛口處,就仿佛沒有動一下。
看到這一幕,那些一直跟着站着的人,都有些站不穩,只能是咬牙撐住,以防止給余穎留下不好印象。
最終有人說話道:「大人,不需要休息一下?」
說話的人是個女人,穿着一身軟甲。
她一開口說話,讓那些一直硬撐着的人,就是精神一振,就如同是乾旱時節遇到了一泓清泉。
還好,這位余閻羅身邊有人敢說話。
他們在心裏嚎叫着:還是讓這位大帥趕緊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不需要,應該快要結束一階段。」
余穎看着外面,搖着頭說。
「」
剛才說話的人是滿娘。
因為這一戰,余穎把自己身邊的人都派出去執行自己的計劃,差點成了光杆司令。
所以,滿娘就來到了余穎身邊,算是來照顧余穎的。
說起來,滿娘最終出嫁的時候,並沒有選擇京城的人家,
即使她後來在京城裏成了炙手可熱人物,得到了皇太后的青睞。
可她就再也不打算找什麼閨蜜,因為她們不是一個道上的人。
另外,在外面長大的人,並不願意在回到京城那個有些窒息的地方,太過拘束。
於是,她選擇嫁到北部來。
現在這些年過去,滿娘已經是有兒有女,日子過得不錯。
只不過這一次皇太后來到這個邊城後,發現自己人手嚴重不足。
因為她身邊的人一個個都被余穎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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