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揚感覺自己被糟蹋了,而且還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糟蹋。
好歹大姐你糟蹋我的時候,也要在我意識清醒的時候啊。
也讓我反抗下,享受下不是
看着林飛揚那一臉委屈的樣子,安妮噗嗤一聲笑了。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弄完了人家,還要嘲笑我嗎?」林飛揚苦着臉。
「好啦,和你開玩笑的!」
安妮收起了笑容,臉上再也沒有一絲表情,冷冰冰的說道:「你突然間發高燒,為了給你物理降溫,所以我才抱着你。昨天晚上,我們什麼也沒幹!」
「是,是是這樣啊!」林飛揚尷尬的抬起頭。
他倒是忘記了,昨天他差點被折磨的死掉,哪有力氣去干其他的事啊。
而現在自己居然奇蹟般的好了,那就說明,安妮的話絕對沒錯。
林飛揚沒想到,原來在沒有藥物作用的情況下,自己還能壓制住身體裏兩股基因的爆發。
想到這兒,他不由感激的看了眼安妮。若是沒有安妮的話,現在他恐怕就死了。
「謝謝!」林飛揚淡淡說。
「沒什麼好謝的!」安妮像是沒做過任何事情,平淡說道:「我只是不想你就這麼死了,你欠我的東西,我要親手要回來!」
林飛揚一怔,心裏無奈的苦笑。
他實在想不起,安妮和自己過去的往事,哪怕一點一滴也想不起來。
這個痴情的女子從她哥哥手中救了自己一次,昨天晚上又用她的身體救了自己第二次。
林飛揚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所有的話,似乎都無法感激安妮對自己所做的一切。
「穿上衣服,我去找點吃的!」安妮將衣服扔給林飛揚,轉身向外走去。
一個小時後,安妮帶着一隻兔子,還有一袋用芭蕉葉裝的清水回來。
林飛揚仍然很虛弱,被手榴彈炸傷,又經歷了身體裏兩種基因的龍爭虎鬥。
此刻就算來個小孩,都能輕而易舉的放倒他。
所以,林飛揚只能靠着山壁,靜靜的看安妮忙碌。
安妮用匕首很快就弄乾淨了兔子,隨後架起了篝火,開始烤兔子。
沒過多久,一股清香飄滿了整個山洞。
兔子被烤的吱吱直響,金色的表層流下一滴滴油脂,讓林飛揚看的口水大動。
他已經很久沒吃過東西了,被這香味勾的肚子裏一陣翻滾。
「給!」安妮撕下一條兔腿,遞給林飛揚。
林飛揚立馬接過,也不管是不是很燙,胡吃海塞就是一通吞咽。
安妮坐在一旁,靜靜看着林飛揚,雙眼漸漸痴迷。
她仿佛忘卻了一切,這一刻,她的世界裏只剩下林飛揚。
因為林飛揚的身體比較虛弱,安妮便建議,兩人暫時在這山洞裏休息幾天。
等林飛揚的傷勢好了後,安妮在帶林飛揚離開。
這樣一來,剛好也可以躲開紅蜘蛛傭兵的追蹤。
兩人就這麼在山洞裏度過了兩天,所有的食物都是由安妮去尋找。
她好像非常享受這樣的生活,就像是個安靜的家庭主婦。
看到林飛揚吃的開心,她便會露出笑容。
看到林飛揚因為疼痛而難過,她就會皺起眉頭。
洞裏充滿了溫馨,在這座與世隔絕的小山洞裏,兩人暫時忘記了外面的一切。
到了第三天的傍晚,林飛揚感覺自己比起之前舒服了很多,已經可以自行在洞裏行走。
安妮拖着一隻小野豬走了回來,靠着篝火,開始快速的清理野豬身上的皮毛。
林飛揚笑眯眯的蹲在一旁:「安妮,沒想到你還是個居家能手啊。誰要是娶了你,下輩子肯定有福氣!」
安妮的手突然停頓下來,刀尖在火光下閃爍冰冷寒光。
她緩緩轉過頭,那眼神幾乎可以殺人。
林飛揚艱難的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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