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揚帶着凱倫回到拉斯維加斯,當天晚上就住在波比的家裏。
波比夫妻看到女兒學成歸來,對林飛揚感恩戴德,更加尊敬。
第二天一早,林飛揚召集了巴利斯坦等人聽取他們的報告。
巴利斯坦報告,賭場的雛形已經建好,目前正在做內部裝潢和外部的精裝,草坪和噴泉等配套設施也在抓緊建設之中,酒店的進展稍微慢一些,但巴利斯坦保證可以在三個月內完成一切。
其他幾個老闆也做了相應的匯報,各個賭場進展一切順利,和林飛揚走的時候沒有什麼差別。
巴利斯坦等人走後,光頭過來說:「實驗室建設的也差不多了,最多半個月就可以搬進去了。」
林飛揚點點頭:「等新研究所完工,接下來就要去找米國人的另外兩個研究所了,斷了他們的所有路。」
光頭說:「師父,唐納前些時候打diàn huà找你,說你diàn huà打不通。」
林飛揚突然想起了唐納:「他找我什麼事?」
光頭說:「他似乎在邊境遇到了麻煩,招到的人有不少被抓了起來。」
「被抓起來?」林飛揚瞪着眼睛:「怎麼回事?」
光頭聳聳肩:「那傢伙沒多說,就叫我儘快聯繫你,那邊很急。」
林飛揚:「多久的事了?」
光頭:「有一個星期了。」
林飛揚立刻站了起來,一個星期前的事,現在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安保公司招收傭兵本來就是個敏感事件,他不清楚唐納到底遇上了什麼麻煩,但既然他到現在還沒回來並且沒有消息,林飛揚肯定對方肯定是遇上很棘手的問題。
「讓巴利斯坦到邊境打聽,立刻找到他的位置。」林飛揚吩咐。
「知道了。」光頭轉身去辦這件事。
林飛揚對這件事很上心,目前的安保公司雖然有一百多人,但基本都是從黑幫里挑選出來的,各項素質都很差,勉強噹噹保安還可以,當僱傭兵,還是算了吧。
他就等着唐納帶人回來充實安保公司,唐納的人不到,連給各個賭場的人都不夠,更不要說去保衛實驗室這樣重要的地方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到了下午的時候,麥克忽然來拜訪他。
麥克不光是自己來的,他的身後還跟着一男一女,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對母子。
林飛揚詫異的看着麥克:「什麼人?」
麥克聳聳肩:「一個朋友的老婆孩子,他們想找你。」
「找我?」林飛揚更加詫異,他認識對方嗎?
麥克轉身對那兩人說:「這位就是林先生了,我的老闆,有什麼事你們就向他說吧。」
兩人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女的抱住林飛揚的腿就嚎啕大哭起來,十七八歲的男孩則一個勁的給林飛揚磕頭,撞的地板砰砰直響。
林飛揚被這兩人的舉動嚇了一跳,看着麥克:「什麼情況?搞什麼飛機?」
麥克苦笑:「他們是來求您高抬貴手的。」
「到底什麼情況?」林飛揚不耐煩了,女人的眼淚鼻涕把他褲子都弄髒了。
男孩的頭都破了,滿面是血的說:「林先生,求求您放過我爸爸吧!他不知道您的身份,如果知道的話,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的。」
女人嚎叫着:「林先生,可憐可憐我們吧。要是他死了,就剩下我們孤兒寡母了,求求您放了他吧?」
林飛揚聽的一頭霧水:「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我完全沒聽懂。」
男孩急忙說:「我爸爸是貝魯特,他得罪了您。現在他已經悔改了,求求您放了他吧。」
林飛揚摸着腦袋:「貝魯特是誰,我認識嗎?」
男孩着急的說:「他是環娛公司的老總,前兩天得罪了您的侄女。」
林飛揚想起來了,要不是對方提醒,他都忘記這件事。
「你爸爸怎麼了?」林飛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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