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揚坐在軟軟的沙發里,喝着shā shou公會會長的珍藏紅酒,漫不經心的問:「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這件事就跟你沒關係了。」
會長為難的說:「這,這不合規矩啊。」
「啪」林飛揚直接一巴掌抽過去,打的他整個人飛了出去。
「我要是殺了你,你覺得合適嗎?」林飛揚。
「不合適,太不合適了。」會長捂着臉從地上爬起來。
「那現在能說了嗎?」林飛揚。
會長點頭:「死神先生,您可以保證,絕對不向外人提起是我說的嗎?」
「不能。」林飛揚說。
會長狠狠咽了下口水,要是換成別人,他早和對方拼命了。
可眼前這個主根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不說實話,今天他肯定別想活着離開。
「對於您的事情,我多少也了解一些。但刺殺你的人,跟shā shou公會沒有半毛錢關係,他們是獨立的shā shou組織。」會長說。
林飛揚把他的珍藏紅酒當成水喝,淡淡的問道:「全世界的shā shou不全都歸你們管嗎?你現在跟我說獨立的shā shou組織,想要推卸責任嗎?」
會長連忙擺手:「不是不是,絕對不是。死神先生您對shā shou世界有所不知,我們shā shou公會確實管理全世界的shā shou組織。但這僅限於外界知道的shā shou組織,至於那些歷史悠久古老的組織,就不是我們能控制的。比如刺殺您的這個組織,歷史就非常的悠久,比我們shā shou公會強多了。」
「他們叫什麼?」林飛揚有了些興趣。
會長搖頭:「他們的名字我不知道,知道的人全都死了。不過我知道他們屬於教會管理!」
「啪」林飛揚又是一個巴掌抽了過去。
「你在騙我。」林飛揚冷冷的說。
會長捂着臉哭喪着道:「沒有,絕對沒有,我知道的只有這麼多了。」
林飛揚沉默了片刻:「怎麼能找到他們?」
「只有去教會。」會長說:「他們的頭領聽說就是個大主教,只有去教會才能找到他們。」
「梵蒂岡嗎?」林飛揚問。
「那是天主教的地盤,這個組織屬於東正教。」會長說。
林飛揚又是一巴掌抽在他臉上:「講重點。」
會長兩頰高高鼓起,滿臉委屈的說:「東正教有四大牧區,每個牧區都有牧首。但他們的聖地是希臘的阿索思聖山,秘密總部也在那裏。如果你想找人的話,去那裏應該有線索。」
「砰」林飛揚一腳直接蹬在他胸口,踢的會長整個人直接撞進了壁爐里。
「你就告訴我一個阿索思山,你準備讓我漫山遍野的去找嗎?」林飛揚低吼。
會長掙扎着從壁爐里爬出來,像是剛從煤窯里撈出來的黑炭。
他忍着痛說:「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阿索思山下有座旅遊城市,那裏的大部分產業都是教會的。以您的本事,去那裏隨便就能打聽到去教會的方法。」
林飛揚點點頭站起身,走到門口後突然停了下來:「有沒有錢?」
「啊?」會長有些懵逼。
「買飛機票不需要錢嗎?我到你這兒的路費難道你不報銷?」林飛揚瞪着眼睛。
「報報報,當然報。」會長嘴上說好,心裏卻把林飛揚罵翻了天。
總部被砸,自己還被打成這比樣,醫藥費還沒跟你要呢,你怎麼好意思開口要路費?
不過,會長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快點送走林飛揚這個瘟神,能送多遠就多遠,這輩子都別看見那才是最好的。
他連忙打diàn huà讓手下訂了最快去希臘的航班,然後頂着一張豬頭親自送林飛揚去機場。
下車前,林飛揚把他身上的錢全部翻了出來:「謝謝你的款待,下次有空,我還會來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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