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無痕迎風而立,衣衫獵獵飛舞,一頭長髮也隨風飄逸。
整個百丈崖上的高手全都站了起來,手持兵器冷冷的看着正一步步靠近的林飛揚三人。
蘇熙遠遠的便看見林飛揚的身影,她的眼裏此刻只剩下這個男人,不需要表達任何的感情,她火熱的眼神已經代表了一切。
林飛揚朝她看了一眼,眼神很簡單,好像在說乖乖的等着,待會兒就帶你回家。
只是一個眼神的交流,蘇熙的心頓時安靜了下來,好像一瞬間她便置身事外,這裏的一切跟她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你是林飛揚?」燕無痕站在大石上,居高臨下俯視着對方。
林飛揚三人在距離百丈崖二十米外停了下來:「你就是狂人燕無痕?」
燕無痕微微一笑:「看來你對我有些了解。」
林飛揚呵呵笑道:「本來我一點也不想了解的,但聽到有人說你很狂,並且還給自己取個外號叫狂書生。我一聽這傢伙名字怎麼這麼臭屁啊,肯定是要多不要臉就多不要臉的東西。今天一看,你比我想的還要不如,整個兒一娘炮,跟狂扯不上半點關係嗎。」
燕無痕的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他天生就長成這樣,可他骨子裏還是很男人的。
平時他最恨別人說他娘娘腔,但現在林飛揚居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他娘炮,燕無痕甚至看到很多手下都在拼命的忍着笑。
「小雜種,你看起來比我還要狂。」燕無痕眯着眼:「兩個人就敢來聖堂送死,你還真是個情種啊。」
林飛揚聳聳肩:「沒辦法,咱們天生就是爺們兒,為了心愛的女人刀山火海都可以去。別說一個破聖堂了,就算閻羅王的十殿地獄老子也照闖。」
說完他笑着打量燕無痕:「不過,像你這種不男不女的傢伙是不會懂的。喂,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個雛啊?」
「噗.....」幾個聖堂的手下直接笑了出來,不過立馬捂住嘴拼命的忍着。
柳如雲在一旁搖頭:「這傢伙是男是女你都沒分清楚,問他是不是雛有屁用!」
林飛揚一臉疑惑:「有什麼區別嗎?」
柳如雲很認真的說:「若他是個男人,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是童子,基本就是個沒用的廢物。你聽說過天萎嗎,他有可能就沒那能力。」
「若他是個女人.....」柳如雲摸着下巴:「看他樣子也不像個女人,女人要是這麼一大把年紀還沒開過包,做人得有多失敗,估計脫了都讓男人提不起興趣那種。」
「噗......」
更多的聖堂弟子笑了,但一看到燕無痕那殺人的眼神,一個個連忙捂着嘴,拼命的忍住笑聲。
燕無痕此刻的臉色已經難看到極點,這一老一少兩個傢伙居然這麼一本正經的討論自己是不是個男人,有沒有那方面的能力,這是赤裸裸的羞辱他。
此時林飛揚又說道:「我看他倒像是個太監,你看他,連鬍子都沒有,肯定從小就被人割了,所以才長成這樣。你說他會不會每天對着鏡子然後大聲說,我是個男人,我是個威武雄壯的男人。」
「哈哈哈......」
聖堂的弟子們再也忍不住了,抱着肚子哈哈大笑,有的人連眼淚都笑出來。
燕無痕本來就是聖堂弟子私下聊的話題人物,人們都猜測他是不是喜歡男人,因為他總喜歡和杯莫停待在一塊,所以好事的人私下裏傳他和杯莫停有一腿。
燕無痕氣的差點當場吐血,他身形猛地一動來到兩個笑的最歡的聖堂弟子身前,雙手一翻直接把兩人的腦袋打爆。
鮮血向四周炸散,兩具屍體無力的倒在地上。
聖堂弟子們都驚呆了,嚇得一個個老實的彎下腰。
他們終於反應過來,被他們嘲笑的人可是聖堂里的右使,數一數二的高手。
「看看看,被我們說破了,惱羞成怒了。」林飛揚和柳如雲哈哈大笑。
「夠了。」燕無痕一掃書生氣息,兇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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