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一下子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回憶往事,他自己都不記得吃過雲錦墨多殺醋了,他是知道容凰心裏沒有雲錦墨這個人,但是因為容凰和雲錦墨有過婚約,所以他心裏不舒服,每次容凰因為雲錦墨心情變化,他就總覺得很不是滋味兒,然後心裏那股子邪火就開始燃燒,再然後就開始吃醋,最後——
現在想想,龍騰覺得以前的醋和火都是白瞎的,感情他一直在做傻事。
容凰的確是因為雲錦墨心情激動,那完全是覺得雲錦墨這個男人噁心無恥。
現在誤會解開了,龍騰只覺得渾身舒暢,當然龍騰是不會說出來的,這要是說出來,不就是讓容凰記起他曾經作過的傻事嘛!龍騰會這麼做嗎?肯定不會。
龍騰也不希望容凰記得他做過的傻事,要是繼續開口回答地株婆婆的話,「我會交給容凰處置。她如果處置的太輕,我會親手殺了他們。」
天樞老人「呵呵——」了兩聲,「莫言也是從小跟着你,為了你多次出生入死。如玉那丫頭為了你——算了,不說了,不說了,也的確是沒什麼好說的。都過去了。龍小子你的心的確是夠狠啊,老頭子我就比不上。」
「他們曾經的好,我全都記在心上,但這不代表他們可以傷害容凰。其他任何事情,我皆可容他們,唯獨在容凰的事情上,不行。」聽天樞老人提起以往的事情,龍騰神色微微有些動容,旋即面色一正,冰冷地開口。
「行了,老頭子,我知道你心裏不舒服,少給我擠兌龍小子,這可是我徒兒相公。老婆子我滿意的很。」地株婆婆倒是對龍騰滿意的很。
地株婆婆哪裏能不知道天樞老人到底是在糾結什麼,不就是龍騰帶着容凰回到東楚,這代表岳爭那小子徹底沒戲了,天樞老人這當師父的心裏不舒服,所以故意擠兌龍騰呢。
天樞老人哼了哼,沒再多說什麼。
「不錯,是我老婆子讓公孫如玉和莫言回到影城。龍小子,你別給我瞪龍劍了,是我逼着的。」
龍騰收回視線,在心裡冷哼了好幾聲,逼?未必吧,龍劍怕也是私心想要放莫言一回,終究是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多少次刀里來劍里去,龍劍怎麼可能眼睜睜地看着莫言出事。
「龍小子,老婆子我說過了,天意不可違。」
「難道天意就是要公孫如玉和莫言活着,好好的活着?」龍騰獰笑道。
說真的,如果這真的是什麼所謂的天意,龍騰真有違反這天意的打算。
「誰說他們會好好活着。」地株婆婆垂眸,眼底精光四溢,語氣散漫道。
容凰和龍騰皆震驚地看向地株婆婆,「師父,什麼意思?」
「別管什麼意思。天意不可違,同樣天機也不可泄露。」地株婆婆挑起了容凰和龍騰心裏的好奇心,但是卻沒給容凰和龍騰好好解釋,話只說了一半,剩下的就讓容凰和龍騰自己慢慢想去了。
龍騰還好,容凰就不舒服了,她最討厭這樣被吊到一半的感覺了,就跟心裏有七八隻水桶似的,七上八下,那滋味兒真是別提了。
地株婆婆忽然看向龍騰,「龍小子,你是不是心裏想着,派人去影城結果了如玉和莫言兩個?」
龍騰俊美無儔的俊臉忽然糾結起來,難道是他的表情這麼明顯嗎?竟然就連地株婆婆都看出他的心裏的想法了?他什麼時候這麼喜怒形於色了。
「老婆子我已經幾次三番跟你說過了,天意不可違,天意不可違。你可千萬不要把這當耳旁風。公孫如玉和莫言現在不是死的時候。否則你和凰兒兩個,能不能成眷屬就是未知之數了。」
「師父,你說真的還是假的?」容凰雖然沒決定到底要不要動公孫如玉和莫言兩個,但也覺得地株婆婆說的太嚴重了吧,公孫如玉和莫言兩個會關係到她和龍騰能不能在一起?真的還是假的。
「你以為師父在騙你?」地株婆婆似笑非笑地看着容凰。
容凰不說話了,她也覺得自己的師父沒騙她,天意,到底什麼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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