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凰的聲音不響,但卻清晰地落在每一個人的耳中,在眾人的心裏留下了小小的痕跡。
長樂伯夫人抬頭看了一眼容凰,又飛快地收回自己的視線,她知道這是容凰在兌現她的承諾,她答應的事情真的都做到了。在這大庭廣眾鬧一場。長樂伯夫人心裏清楚,她和長樂伯所有的夫妻情分算是到頭了,其實到現在哪裏還剩下多少。
不過長樂伯夫人已經完全不在意了,從此以後她只為了自己和女兒活!要活得像個伯夫人,她的女兒也得活得像個堂堂正正的伯府千金!
想至此,長樂伯夫人身子匍匐向前,「妾身求莊王做主,讓妾身與長樂伯和離!妾身是從南風國和親來東楚,但長樂伯心裏從沒有妾身,這一點妾身認了。但是自從長樂伯那位死了夫君的表妹來到伯府,妾身和自己的女兒反倒像是成了寄居在侯府的客人。直到今日,妾身在長樂伯過的甚至還不如一個下等的僕婦!妾身心裏清楚,這一切不僅是長樂伯那位表妹的事情,更是因為妾身的娘家已經落魄了,長樂伯才會往死里作踐我們母女!妾身現在已經不求其他了,只希望能保住自己和女兒的命!」
長樂伯夫人說着,拼命給莊親王磕頭,那一聲聲沉悶的磕頭聲似乎撞在了人脆弱的心臟。
「就知道這長樂伯不是一個好的,先是拿人家寄放在他妻子那兒的嫁妝來討好長公主,如今更是見自己妻子的娘家落魄了,就立馬冷待自己的妻子,等到死了夫君的表妹回來,更是要拋棄妻女!」
「就是!長樂伯這種小人,簡直就是丟盡了咱們作為男人所有的面子啊!」
「呸!以後老子以後要天天去長樂伯府的大門前,狠狠吐一口口水!」
「老哥,你不擔心長樂伯給你小鞋穿啊!」
「擔心個屁!你們可認清楚我這張臉啊,以後我要是哪天突然死於非命,就是長樂伯做的!你們要記得要為我伸冤啊!」
「不至於吧,天子腳下,長樂伯就算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這麼做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看看長樂伯長得一副人模狗樣,誰知道他能幹出這麼多喪心病狂的事兒!」
長樂伯雙手緊握成拳,此時他正想怒吼一聲,讓所有人都閉嘴!這些賤民,竟然敢當着他的面胡言亂語!議論紛紛!
「容大小姐,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親!你還是一個未出嫁的女兒家,你」
長樂伯話還未說完,就被容青康給打斷了,「呸!長樂伯,還真是虧你好意思說的出口,我一個大老爺們兒都嫌聽不下去了!你夫人被你折磨的只差沒有死了,你還真是有臉說什麼,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親!長樂伯夫人要是再繼續跟你在一塊兒,怕是小命不保了!」容青康怒瞪着長樂伯,毫不客氣的將心頭最真實的想法全都說出來。
要說容青康和長樂伯真心是沒有什麼大仇,但是誰讓長樂伯竟然幫着莊敏長公主,恨屋及烏,容青康現在巴不得長樂伯倒霉!
「你」長樂伯怒瞪着容青康。
「在下也懇求莊親王,判長樂伯與長樂伯夫人和離。」
如清風般悅耳清淡的聲音響起,容凰不自禁地蹙了蹙眉,一眼望去,不是風鶴軒又是誰。
風鶴軒身穿蓮青色銀線勾勒祥雲圖案的錦袍,瀑布般的長髮由一根白玉簪挽起,整個人如容凰初見時的一樣,風華霽月,脫塵出俗,俊朗非凡
唯一不同的是,這一刻的風鶴軒整個人身上都平添了幾分健康的氣息,看着很讓人舒服。不像容凰第一次見他,整個人都病怏怏的,死氣沉沉。
容凰微微一挑眉,看來風鶴軒的腦子總算是清楚了,沒有再一味的尋死尋活了。
「是風質子啊。」莊親王見到風鶴軒,一剎那見確實是有些驚訝,沒想到風鶴軒會出現在這裏。
風鶴軒坦然自若的來到公堂正中,對着莊親王微微彎了腰,「鶴軒見過莊王。本來鶴軒這次不應該出頭,但長樂伯夫人終究是我南風國子民,總沒有我南風國的千金小姐嫁到東楚,就是任人欺負的。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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