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宗望等人臉色不好看,還有一個人臉色就更差了,童跑跑這次又回到了重新的起點瓦橋關,這次與上次想必,童貫的落差就更大了,二十萬大軍能回來多少,童貫並沒有關注,但他知道這一次是大敗而特敗,他已經丟失了所有的政治資本,連翻本的機會都沒有了。
不管回來多少大軍,宋軍士氣已經低迷,接近谷底,若不是瓦橋關堅固,易守難攻,恐怕童貫還要帶領這些殘兵敗將逃的更遠,這些士兵已經被契丹人打怕了,見到契丹軍隊,恐怕連反抗的心思都沒有,只能是逃之夭夭。想到自己二十萬軍隊被數萬契丹人和一些賤民們追着打,童貫臉色陰沉如水,雙目中閃爍着一絲羞惱之色,這個時候的他還是懂的一些羞恥的。
當然更加讓他擔心的是,如何向趙佶交代,他執掌西軍兵權幾十年之久,朝中也不是沒有詬病的,這個時候的一場大敗,恐怕所有的矛盾都會被激化,那些平日裏躲在暗處的敵人都會出現,進而攻擊自己,只是這件事情他自己也很是冤枉啊!
「媼相。」大廳之外,馬植走了進來,小心翼翼的,不敢高聲語,這個時候,只要是一個人都知道童貫心情不好,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得罪他,更不要說馬植這個從北方歸來的他,更是不敢了。
「外面是什麼情況?」童貫望着馬植,雙目中閃爍着一絲寒光,若不是這個人能南下,恐怕大宋朝也不會想着收復燕雲,他童貫也不會遭受如此大的失敗,喪師辱國,傳揚出去,還不知道被世人說成什麼樣子呢?
「將士們回來了不少,但軍心士氣還是受到了影響,還有一些將軍們戰死、受傷者不計其數。連老種相公都受傷了。」馬植忽然想到了什麼,靠近童貫說道:「末將剛剛聽遼地那邊傳來的消息說,西部有大隊人馬殺了過來。您看?」
「肯定是李璟的人馬,該死的李璟,居然在這個時候殺了過來,他果然是想着要王位。」童貫頓時跳了起來,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可恥的傢伙,有什麼資格獲得王位。他就是一個叛逆。」童貫心中卻是在恐慌,自己損兵折將,李璟親自率領大軍殺來,兵強馬壯,若是真的殺起來,哪裏有自己的事情。
「末將還聽說,他們和金人在幽州城外廝殺了一場,媼相,您說,當初李璟若是調遣大軍進攻幽州,大石林牙肯定會回師幽州城,我們也不會如此被動了,更是不會損失如此多的兵馬。」
馬植眼珠轉動,又出言說道。
童貫聽了拍了大腿一下,忍不住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不錯,這個李璟不去進攻遼人,卻是阻擋住了嗎盟友,其心可誅,其心可誅啊!」童貫臉上頓時露出喜色,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了不起的事情一樣,臉上的愁苦之色一掃而空,蒲扇大的右手拍着。
「媼相言之有理,若不是李璟只顧着自己的戰功,趁機進攻幽州城的話,也不會有如此局面,大軍損失慘重不說,更是連幽州城都還在契丹人手中,還因此平白惡了金人。想那金人比契丹人更加的殘暴,若是惹的金人不高興,那如何是好?」馬植有些畏懼的說道。他見過金人的兵鋒,遠不是宋軍可以比擬的,若是金人南下,宋軍同樣抵擋不住。
「上書,上書,咱家要彈劾李璟,延誤軍機,和契丹人相互勾結,導致大軍潰敗,實在是罪無可恕。」童貫轉身就坐在書案後,取了空白奏章,很快就一揮而就,他輕輕的吹了一下紙張,將筆墨吹乾,得意的說道:「有了這封奏章,這次戰敗罪魁禍就有了主,這裏李璟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簡直就是天生的背黑鍋的人選。哈哈!」
馬植嘴巴張的老大,沒想到童貫居然會有如此想法,而不是想着如何聯合李璟,奪取幽州,這讓他心中一陣失望,卻不知道如何是好。
「馬植,無論是遼人也好,或者是金人也罷,實際上都不是最大的威脅,他們頂多是相互取代而已,大宋仍然是大宋,是不可能有變化的,最多就是幽州落入另外一個人手中,但是;李璟就不一樣了,此人是漢人,又是野心勃勃,他需要的是天下,所以,說什麼也不能讓李璟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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