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這邊李應、李璟父子二人輕鬆的將三百莊客收了回來,雖然還沒有徹底的掌握,但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這些人也是崇拜強者的,只要李璟以後在武力上佔據上風,這些人就不會有任何反叛的機會。
而在另外一個廂房中,李成虎口已經包紮妥當,看着躺在床上的兒子,面色陰沉,雙目中露出寒光,今天是他一生的恥辱,想他這些年在李家莊是何等的威風,李成終日因為和扈家莊、祝家莊勾心鬥角,沒有精力管李家莊的事情,實際上,這李家莊就是李成在管理。外人還以為,李成就是李家莊的莊主呢!實際上李成也是這麼想的,他還合計着,等李應有朝一日死後,他就廢掉李璟的少莊主之位,自己取而代之。
沒想到,今天事實卻是給了他致命一擊,被人稱之為紈絝子弟的李璟,不但不是紈絝子弟,甚至還擁有強大的武力,手中的雙錘打的自己毫無還手之力,可以想像,那些莊客當中,有心反對李應父子的,在李成強悍的武力面前,不會起任何作用的。
「父親,我要殺了那個賤種,我要殺了他。」李忠輝終於悠悠醒來,看着自己所在的位置,頓時大聲叫了起來,聲音悽厲,好像是與李璟有着深仇大恨一樣,大聲說道:「父親,我們乾脆指揮莊客,找個機會殺了李璟,就算李應知道又能奈何?」
李成面色陰沉並不說話,倒是一邊的張橫說道:「公子,大莊主趁着二莊主受傷之際,將莊客收回了,現在是大莊主親自掌握莊客。」他將李忠輝昏倒之後的事情說了一遍。
「啊!那個賤種的武功怎麼會那麼高,連,連父親都不是對手?」李忠輝沒想到自己的父親也不是李璟的對手,雙目中頓時露出一絲惶恐來。一下子囂張的氣勢不見了。
「還不是紫陽勁,這個老東西,自己練不成,居然讓自己的兒子練成了,真是可惡,他若是能早點將紫陽勁交出來,我們李家莊每年秋獵大會都是最後,真是可惡。」李成面色陰沉,他認為李璟的武力不是天生的,而是修煉了紫陽勁而導致的。
「紫陽勁?父親,我李家還有這樣的練武秘籍不成?」李忠輝失聲叫了起來。
李成面色不好,說道:「那李應有一次做沒本買賣的時候得到的,或者說,是找死人借錢的時候,鼓搗出來的,誰也不知道,只是有一次喝酒喝多了,才跟我說了一下,那紫陽勁乃是當年隋末時期,天下第一高手李玄霸的師父紫陽真人傳下來的練武秘錄。只是那李應資質愚鈍,練到現在,也只是比我略高一籌。哼哼,若是這紫陽勁落在我手中,豈會讓祝家在我們頭上拉屎撒尿,真是愚蠢。」
李成卻是沒有想到,無論這紫陽勁是何等厲害,也是李應之物,憑什麼給他修行。以己度人,世人莫過如此。
「父親,找個機會殺了他。」李忠輝惡毒的說道:「父親,只有殺了他,才有機會奪取紫陽勁。」李忠輝雙目中充斥着嫉妒之色,以前李璟是什麼東西,他根本就看不眼,現在卻能擊敗自己,還能擊敗自己的父親,這樣的武力是怎麼來的,還不是修煉了紫陽勁而得到的嗎?只有殺了李璟,就能得到紫陽勁。
李忠輝這個時候已經在幻想着自己修煉紫陽勁之後的樣子,恐怕在這獨龍岡周圍再也沒有人能夠抵擋自己,等到自己成為三莊第一高手,三莊上下盡有為自己所有,想像扈家莊的扈三娘生的是如此美貌,李忠輝雙眼發亮。在這周圍,有兩大美女排名第一就是蘭蔻,排名第二就是扈三娘,與蘭蔻的溫柔美麗不同,扈三娘就是一個帶刺的玫瑰,天生一股辣勁,雖然已經許配給祝彪,但是只要自己武藝強大,搶了祝彪,想來祝彪也無話可說。
「這件事情不能我們動手。」張橫忍不住說道:「這件事情要是我們動手,被莊主知道了,恐怕就是必須的局面,以前大公子是怎麼死的,他已經有所懷疑了,只是沒有證據而已,若是我們現在再次動手,恐怕就算是沒有證據,他也會和我們翻臉的。」張橫有些擔心的說道。
「父親,大哥他?」李忠輝望着自己的父親,雙目圓睜,他還以為李璟的哥哥新婚之夜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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