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康城,城下軍營綿綿,將整個建康城圍的水泄不通,連一隻飛鳥都沒有放過,這幾天雙方都沒有發生任何摩擦,好像這裏的大戰並沒有發生一樣,但雙方都知道,一旦戰爭爆發,必定是一場血戰,這一點,無論是領軍的吳玠還是傅選都知道這個道理。
吳玠穿着單衣望着遠處的天空,靜靜的默默不語,李璟的兵馬距離江都不過兩日的路程,很快就能到達建康,可是自己到現在還沒有攻下建康,這讓他心中有些不好受。
「兄長。」身後傳來吳璘的聲音,他轉身望了過去,就見吳璘領着麾下眾將走了過來,臉上的臉色頓時好了一些。
「軍中將士士氣如何?」吳玠聲音顯的很平和,雖然大戰還沒有發生,但將士們的訓練沒有停止,只是這一切都是吳璘和眾將完成,吳玠只需要把握主要的方向就可以了。
「將士恨不得現在就要進攻建康城,大家都等得不耐煩了,聽說中路軍已經圍攻襄陽,西路軍都已經殺的劉光世找不到北了,就我們只是打了一場,就躲在城下,讓將士們心中不爽。」吳璘苦笑道。他知道自己的兄長在等什麼,但他認為戰爭總是有死傷的,就算死上再多,只要拿下建康城,直接殺入臨安城,東路軍的戰功就是妥妥的了。
「韓將軍這個時候恐怕也在大船上喝酒吧!」吳玠好像沒有聽見吳璘心中所想一樣,只是笑呵呵的說道:「走,找這個潑皮喝酒去。」他並不認為用傷亡獲得的勝利有什麼好的,若是能輕鬆取得勝利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吳璘等人見狀,心中一陣苦笑,也只是跟着吳玠朝江邊而去,雙目卻是有些不甘的望着遠處的建康城,隨時可以看見城牆上不少的百姓正在加固城防,甚至還能看見有不少竹筒露在外面,那就是南宋的火器,已經被李璟命名為突火槍的傢伙。
威力雖然不怎麼樣,但十分噁心人,就算不死,可一旦受傷,身上也會被打成了篩子,打在其他部位還好點,但若是打在臉上,整個臉都不能看。
吳玠騎着戰馬朝江邊而去,只見江面上戰艦無數,在上游的一處,就見無數小舟橫跨在江面上,無數民夫正在搭建浮橋,眼前着浮橋就能搭建成功,這是為了中軍南下江南而準備的,免得乘坐戰船,耗費時間。
在不遠處的地方,一艘巨大的戰船橫在江面上,艦船上升起銀邊血龍劍盾旗,還有一個「韓」字戰旗飄舞,隱隱可見一個大漢正在馬甲上喝酒。
「這個韓潑皮果然是在喝酒,走,去找他喝幾杯去。」吳玠看的分明,頓時哈哈大笑,大聲吼道:「韓兄倒是舒服的很,臨江飲酒,有古者之風啊!」吳玠聲音很大,傳的老遠。
「俺韓世忠不過是一個潑皮而已,哪裏有什麼古者之風,吳兄,來,喝上幾碗。現在不喝,等過上兩天,陛下來了,恐怕是喝不上了。」韓世忠大聲回道,吐字清晰,說明對方雖然在喝酒,但腦子還是清醒的很。
吳玠看見遠處有一艘小舟緩緩而來,很快就靠岸,領着眾人朝大船而去,很快就被拉上了大船,上了甲板,韓世忠也穿着一身青衣,站在甲板上迎候。
「可是憋死我老韓了。這天!」韓世忠拉着吳玠,做了下來,就見他胸口敞開,露出漆黑的胸毛,大聲說道:「天氣悶熱,大雨將至,可就是下不下來,你說惱不惱。」
「韓將軍放心,這雨遲早會下下來的。」吳璘也喝了一口酒,然後擦了一下嘴巴,很暢快的吐了一口氣,大聲說道:「還是將軍這裏爽快,有酒喝!」
「哼,傅選的大軍就在城牆上,萬一下來偷襲,如何了得。」吳玠頓時不滿的說道。這些打仗的傢伙,誰不想喝酒,只是敵人就在附近,誰也不敢喝酒,而且李璟早就下了命令,喝酒誤事,定斬不饒。他忍不住掃了韓世忠一眼。
「嘿嘿,我韓世忠好酒,陛下也是知道的,更何況我這是在江面上,周圍也沒有敵人,敵人如何敢來進攻我們水師?就靠采石磯的那點水師?根本不夠看。」韓世忠很痛快的喝了一口酒,說道:「我已經讓解元領水師三萬進攻采石磯水師了,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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