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出去,打。打三十棍。」張擇端面色陰沉,取了前面的令牌,狠狠的砸在大堂上。
「張擇端,你敢打我?娘娘是不會放過你的。娘娘是不會放過你的。」梁志傑沒想到張擇端居然真的要打自己,忍不住大聲喊了起來,可惜的是,他雖然有些武力,但是面對這些衙役,掙扎一番之後,只能是任由衙役將其擒拿。
「張大人,梁將軍犯事,應該找軍法處才是,不如先將其壓入軍法處,再行處置?」楊庭敬面色一緊,有些慌亂道,他感覺到自己好像是辦了一件壞事。
「楊學子,這裏是什麼地方?這裏是汴京府的大堂,是朝廷律法所在,你們想要在這裏鬧市嗎?那就是沒有將朝廷律法放在眼中,你們確定這麼做嗎?」張擇端望着兩人說道。
呼延保和楊庭敬面色一變,卻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是看着梁志傑被兩個衙役壓在凳子上,一個衙役狠狠的操起木板,一陣陣噼里啪啦的聲音傳來,梁志傑先是強忍着,後來實在是忍受不住,口中發出一陣陣慘叫聲,聲音傳遍了整個大堂,呼延保和楊庭敬兩人看在眼中,嘴角抽動,臉色不好看,這幾棍不僅僅是打在梁志傑身上,也同樣是打在武將的臉上。
「張擇端,你等着,還有你們兩個,枉為武將,居然將我押到衙門裏來,你們等着。哎喲!」梁志傑忍不住大聲怒吼起來,不過很快他就沒有興致找三人的麻煩了,口中發出一陣陣哀鳴之聲。
張擇端看的分明,嘴角的笑容越多,李璟手下,文武並列,但是武將還是很受重視的,甚至在文官之上,這一點,從封爵上可以看的出來,當然在亂世之中,武將的作用肯定是在文官之上,可是隨着李璟在軍事上佔據優勢,文官和武將之間的關係就變的曖昧起來,最起碼,張擇端決定趁着機會狠狠的壓一下武將的威風,梁志傑就是那隻送出來的「雞」,張擇端要借着機會,狠狠的教訓一下武將,免得這些傢伙氣焰變的日益囂張。
梁志傑被張擇端打了三十棍棒,這個消息宛若一陣風一樣,傳遍了整個汴京城,瞬間引起了一陣譁然,梁志傑是誰,那是梁紅玉的兄長,乃是外戚,就是因為在汴京大街上縱馬,就被打了三十棍,傳聞打的不能動彈,恐怕十天半個月不能下床了。
事情很小,但是影響卻很大,作為一個武將,居然被一個文官狠狠的教訓了一頓,而是光明正大的教訓,偏偏讓人沒有任何辦法。
梁志傑長街縱馬瞬間點燃了大唐內部的和氣一堂的情況,在教訓梁志傑之後,汴京府尹張擇端立刻上書監國秦王,上面言及武將不遵守國法,除掉梁志傑之外,還有諸多士兵,在汴京城中喝酒鬧事,打架鬥毆等情況不計其數。言之有物,言之鑿鑿,讓人沒有辦法抵賴,分明這些證據不是短時間收集的,張擇端或者他身後的文官們早就收集妥當,就等着一個機會爆發出來,現在他們認為機會來了,連梁志傑這樣的外戚都動了刑,足見這些文官們的心思了。
「這些文官真是可惡,眼下正是我等武將發揮作用的時候,陛下正需要這樣武將們征戰疆場,張擇端這是想幹什麼?莫非還想着是前朝嗎?文官可以主導朝中一切,所有的武將都要受到文官的壓迫嗎?」軍機處,朱武面色有些不好看,忍不住冷哼道。
大殿內,公孫勝、周淵、种師道等人正坐在一邊,三人都沒有說話,張擇端的奏章就好像是號令一樣,瞬間政事堂內堆滿了彈劾武將的奏章,偏偏政事堂內的幾個大學士並沒有做出任何決斷,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讓朱武等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朝廷這個時候正在用我等的時候,這些文官們就算想遏制我們手中的權力,想來不會胡來的,但是此舉也是為了壓制我們的威望,等到陛下統一天下的時候,就是他們算總賬的時候。」种師道苦笑道:「看看這上面的罪行,多是打架鬥毆,喝酒鬧事,基本上武將和士兵們都會犯一些錯誤。放在平時,也多是一些小事情。」
「雖然是小事情,但聚集在一起,那就是大事了。」公孫勝皺了皺眉頭,說道:「不管怎麼樣,軍中的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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