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寧陵城還是在李璟炮火的進攻之中,或是巨石,或者是火炮,將整個寧陵城的城牆幾乎摧毀的乾乾淨淨,北門一帶,城垣倒塌,上面除掉一面炎宋的旗幟之外,再也看不到任何東西了。
「王上,寧陵城已經有動靜了。」遠處戰馬飛奔而來,杜興身邊跟着一些暗衛,氣喘吁吁,大聲說道:「張叔夜準備和我們巷戰,他的兩個兒子領着兵馬都已經退入城中,城外的大營已經成了一座空營。」
「巷戰?你們認為張叔夜是準備和我們巷戰嗎?」李璟馬鞭輕輕揮動,掃了周圍一眼,說道:「本王看來,這個張叔夜是準備逃走了,寧陵城比較小,城防也不夠堅固,在我們回回炮的作用下,北面的城牆根本就不能抵擋,所以他這是準備逃走了,所謂的巷戰,能抵擋的住我們的兵馬嗎?」
「這個時候逃走,才是最佳的選擇,最起碼也能保住有生的兵力,在應天府和我們決戰。」武松也忍不住說道:「只是我們多是騎兵,這些人能逃到多遠的地方呢?」
「那就進攻,給本王平了寧陵。先用炮火開路,將面前的城牆全部給我炸塌了。」李璟雙目閃爍着怒火,這些讀書人,難道不知道本王南下,不僅僅是為了霸業,更重要的還是為了漢人江山,只有擊中精力對付金人,才能將金人擊敗,恢復漢人天下。
這些讀書人為了所謂的忠誠,居然將天下漢人拋至一邊,這樣的愚忠讓李璟不怎麼喜歡,張叔夜既然如此,那就應該承受自己的怒火。
得到命令的林沖,不敢怠慢,趕緊命人開炮,一時間整個寧陵城,地動山搖,好像是天神發怒,大地都在顫抖,整個北門煙塵四起,直上雲霄。
而在南門送行的眾人,嘴巴張的老大,就算是岳飛,臉上也露出一絲恐懼之色,這是何等的威力,血肉之軀,如何能抵擋,這個時候,眾人想到了應天府,高大的應天府真的能抵擋住李璟的進攻不成?一時間,強大如岳飛,這個時候也沒有任何把握了。
「老大人。」韓世忠有些擔心的望着張叔夜,說道:「讓兩位少將軍跟我們一起走吧!」
「自從老夫成了炎宋的臣子,老夫的家人都是炎宋的臣子,現在能為炎宋而亡,是老夫的福氣,也是他們的福氣,你們走吧!李璟的大軍很快就要攻城了。」張叔夜十分平靜的說道。
「老大人,保重。」既然張叔夜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岳飛和韓世忠等人自然是不會說什麼,朝張叔夜拜了一拜,領着大軍朝應天府而去。
張叔夜站在南門城牆上,望着遠處的大軍,嘴角露出一絲苦澀,在大軍之後,還有不少的寧陵城的百姓也在撤退,無關忠誠,不過是不想在亂軍之中被殺而已。城池守不住了,需要的就是巷戰,那個時候死傷的人會更多,弓箭是不會認識人的,無論是炎宋士兵,或者是平民百姓,只要擋在前面,都是會被斬殺,甚至那些士兵殺起性來,面前的一切敵人都會倒霉。
戰爭並沒有因為這些老百姓的離開而停止,李璟的大軍摧毀了寧陵城牆之後,開始有序的進入城中,說實在的,巷戰除掉李喬這個傢伙幹過之後,恐怕再也沒有無人幹過,就算是李璟也是一樣,李璟打仗,很少有巷戰的時候,也只有碰見張叔夜。
騎兵呼嘯而入,迎面而來的就是無數弓箭,只見一個簡易的瓮城出現在騎兵面前,說是瓮城,實際上一條泥土堆積起來的高牆,甚至臨時還是用木板拼接起來的,只留了一個供人進出的大門而已。張伯奮率領五千精銳弓弩手鎮守此地,到底是瓮城,比較狹小,扼守的也只是一小段的距離而已,騎兵猛然之間進入其中,還沒有適應過來,就被數千弩箭給射殺,連人帶馬死傷無數。
一隊接着一隊,強悍的弩兵不斷的射出自己手中的弩箭,迎面而來的騎兵紛紛倒在地上,就算是有些騎兵勉強前進幾步,最後也為弩箭所殺。
指揮大軍的林沖很快就發現這個問題,第二次闖入城中的乃是步兵,手執盾牌,緩緩而行。駐守土牆上的張伯奮知道自己的戰績只能到這裏就結束了,對身後做了一個手勢,弩兵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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