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銀術周邊的將軍們見狀,嗷嗷直叫,封賞錢財都是身外之物,但是這些奴僕不一樣,都是屬於自己的私人財產,生殺掠奪,盡數掌握在自己手中,更不要說,面前是一位皇子,擊殺一位皇子可是一件難以想像的榮耀。
「看我富色察上去斬殺這個漢人。」一名大將手執大刀飛奔而出,他身材健碩,生着絡腮鬍須,威風凜凜,手中的戰刀很長,揮舞之間,帶起一陣陣狂風,一邊驅趕着戰馬,口中發出一陣陣狂叫聲。
李定江年紀輕輕,甚至臉上還有一絲稚嫩,根本就是一個未成年人,在金人國家,這樣的人或許已經開始捕獵,但在漢人,看着李定江細皮嫩肉的模樣,富色察根本就沒有將對方放在心上。
李定江看着敵人如此兇猛,雙目中有一絲緊張之色,雙手手心上隱隱有一絲冷汗,這個時候他才佩服李定北第一次上戰場的時候,就能衝鋒陷陣,率領大軍進攻,沒有絲毫的畏懼之色,他這個時候才佩服李定堪年紀輕輕,就敢孤身上路,進入漠北大營,和敵人,和叛軍爭鋒,這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凝神靜氣,就把他當做一隻兔子。」耳邊傳來李璟威嚴的聲音,聲音驅散了他心中的恐懼,一聲輕嘯,躍馬執槍,飛奔而去。
手中的銀槍閃爍,李璟所傳授的提神槍就使了出來,雖然他的力量不如眼前的富色察,但手中長槍的精妙絕對讓人驚訝,一朵朵槍花閃爍,宛若梨花綻放,一代槍神周侗當年縱橫江湖,就是憑藉着提神槍法,李定江手中的槍法固然不能和周侗相比,但精妙程度也不是一個金人莽漢所能比擬的。
一開始,李定江招式明顯不純熟,雖然槍法玄妙,但還是被富色察壓着打,富色察的刀法並不是上乘,但他的力量強大,每次碰撞,都能將長槍帶偏,李定江根本不能對他產生任何威脅。
「父皇,四哥行不行啊!」李定炎見狀有些着急了,他握緊了手中的長槍,坐下的戰馬來回走動,發出一陣陣嘶鳴之聲。
「四弟還沒有熟悉過來,所以暫時落入下風,等熟悉之後,肯定能擊敗對方。」李定國目光閃爍,炯炯有神,面色潮紅,隱隱還有一絲興奮。他看了李璟一眼,說道:「父皇,兒臣想去會一會金狗。」
李璟點點頭,他身後的花榮一手拿着長弓,小心翼翼的望着正在廝殺的李定江,只要發現李定江有一絲危險,花榮手中的弓箭就會破空而出,鍛煉並不等於送命,李璟是來讓自己的幾個兒子熟悉戰場的,不能有絲毫的危險。
「大唐晉王在此,誰敢前來一戰。」李定國手執銀槍,飛奔上前,在兩軍陣前飛奔,他身着黑色盔甲,耀武揚威。
「我來!」「我來!」
只見金軍大陣之中有兩人飛奔而出,一手手執大刀,一人手執狼牙棒,面色猙獰,也不稟報完顏銀術,就朝李定國殺了過去。
「找死。」李定邊面色冷峻,也驅趕着戰馬飛奔,迎上了一聲,只見他手中的長槍宛若毒蛇,化成了一道烏光,朝對方的狼牙棒點了過來。發出一陣金鐵交鳴之聲,震動耳膜。
對面的金人顯然沒有想到李定邊的力氣如此之大,槍法如此之玄妙,狼牙棒被盪在一邊,然後就見一朵槍花閃爍,對方的狼牙棒還沒有來得及擊中李定邊,就感覺胸口一陣疼痛,一根銀白色的長槍刺入胸膛,他頓時感覺渾身力氣消失的無影無蹤。
李定邊看着倒在地上的屍體,面色一陣蒼白,生在皇宮中的李定邊,哪裏曾親手殺死人的,頓時感覺到心中一陣噁心。
「好。」身後傳來一陣陣叫好聲,聲音如雷,李璟臉上也露出一絲笑容,到底是自己的兒子,建立了功業,自己這個做父親臉上也是有功勞。
李定邊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忍住心中的不適,高舉着手中的銀槍,騎着戰馬來回飛奔,神情飛揚,顯得十分得意。
「殺。」另外一邊,李定江、李定國紛紛將自己的敵人擊殺,身後戰鼓聲響起,將士們歡呼雀躍,只有對面的完顏銀術面色不好看。
「誰願意為我斬殺這幾個黃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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