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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聖駕已回宮。冬日無事,飯後,慶柔公主在暖閣錦榻上休息。
跟隨駙馬上朝的心腹家將早悄悄回報午門外的風波,朝臣盡皆靜坐,駙馬都尉也未能獨善其身。寒風撲面,雪花越來越大,慶柔擔憂駙馬身體,只得命家將送上保暖衣服。
唉,自己這位皇弟,一向是吃軟不吃硬,怎會受群臣脅迫,真不知此事要如何收場。
最近幾次進宮,淑貴妃對自己頗為冷淡,渾不似以前巧笑焉然的親熱模樣,卻不知是為何?
皇后性子剛強,三從四德的觀念是半分也沒有的,非得跟皇上對着幹,兩人一直冷戰,何日才能冰融雪消?要如何勸得皇后退讓一步,讓**風平浪靜呢?
慶柔躺在帳中,翻來覆去地胡思亂想,卻如何能睡得着?心煩意亂之下,喊了一聲:「錦瑟。」
今天錦瑟當值,坐在暖閣外間的椅子上,手托香腮,一臉的沉思。溫晴受趙離三十大棍又發燒昏迷,本以為撐不過去了。沒想到還是醒過來,醒來後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以前聽話乖巧,現在卻心機深沉,和溫晴在一起,她常常有一種眼前之人不止十三歲的感覺。可是這人,明明是溫晴啊。
她早暗中盤問過鳶兒,溫晴除了養傷,便只去過內花園,猶其喜歡在臨波亭流連,並沒有和趙離暗中來往,不像是投靠趙離的樣子。可是趙離現在對她刻意提攜,她會不動心嗎?
想得出神,內室一聲呼喚驚醒了她。公主醒來,她得過去伺候了。
慶柔一頭烏黑的長髮披在肩上,坐在鋪着厚褥的暖椅中喝茶。錦瑟站在一旁,窺着公主柔美的面容,道:「自古以來,從沒宮婢上學的,公主心也太好了。不若讓溫晴別再教了,免得這些人學得多了,易生事端。」
慶柔瞥了她一眼,道:「聽說溫晴是你手下的粗使丫頭?瞧不出你倒還能幹,一個小丫頭也能調教得這麼出色。」
錦瑟心一顫,這話,是誇她還是另有深意?
慶柔又接着道:「怎麼,是她自己不願教麼?我聽趙離說,已經上了一節課了,她上得還尚可呀。」
在慶柔面前,錦瑟終究不敢撒謊。她陪着小心道:「是奴婢覺得,宮女們懂得太多,不好管教,不如讓溫晴別多事的好。」
慶柔聽了付之一笑,學會打扮也沒什麼不好。只是那溫晴,她早就生出好奇之心,聽錦瑟提起,她便道:「怎麼,擔心別人搶了溫晴的風頭?還是覺得溫晴本是學自你的本事,理應由你授課?」
錦瑟一驚,忙行禮道:「奴婢不是這個意思。」
慶柔道:「讓香凝進來梳頭。着人去喚溫晴,本宮想見見這孩子。」
錦瑟一怔,她從沒想過公主會見溫晴這樣一個地位低下的宮女,心裏不安,卻不敢違逆。只得去把在偏殿做手工的香凝喚來,公主最喜香凝梳頭,每次醒來都會喚她。然後讓在檐下伺候的人去喚溫晴。
溫晴倚在門口,看着漫天飛雪,想着怎麼把課講得生動易懂些。突然一個十六七歲的宮女走過來,道:「公主有旨,傳溫晴晉見。」
公主傳見?溫晴眨巴眨巴眼睛,隨那宮女去了。路上,那名叫嵐露的宮女自是不肯錯過向溫晴請教的機會。從溫晴住處到暖閣,走了大半個時辰才到,一路上兩人談談說說,到後來嵐露情不自禁地牽着溫晴的手,以妹妹稱呼。
慶柔公主已梳狀打扮完畢,恢復雍容高貴的模樣,身邊婢僕環繞。溫晴入內拜見的時候,眼光不經意間一掃,只覺這位公主跟上午在亭中所遇那人長相倒有五六分相似,只是公主柔婉,那人沖滿陽剛氣而已。
溫晴細細打量溫晴,臉上稚氣未脫,身材卻高,黛眉輕掃,雙眼似星,大概大病初癒的緣故,櫻唇只淡淡的一點紅色。
溫晴襝衽行禮,半晌,才聽一個如玉珠落盤般的聲音道:「起來吧。」
溫晴站了起來,偷眼望去,越看越覺得公主跟那位楊公子長得像。想起聽錦瑟提起,上午她還情挑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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