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襄陽候。襄陽候想要力推莊妃。但是賈環出手大方,一次就是兩萬兩白銀。他自然將「扣扣索索」的只給一萬兩銀子的襄陽候給忘掉。正巧借着寧儒的話把賈家的女史點出來。
雍治皇帝身邊的總管太監許彥心中暗罵戴權無恥。這老貨絕對是收了賈家的銀子!值此后妃競爭的關鍵時候,這老貨在幫賈家說話。
雍治皇帝就笑起來,「哈哈!那個賈環朕有印象。方先生力主要錄取的士子。是國朝最年輕的舉人。那可是神童。會製作這碧雪膏有什麼稀奇?」
說着,問寧儒,「朕記得他是榮國公賈源之後?」
寧儒點點頭,「是的,聖上。榮國公之孫,今通政司右參議賈政庶子。」
雍治皇帝微微沉吟。
許彥一看,心道不好。估摸着萬歲爺心中在想榮國公家裏送到宮中來的女史。這可能會涉及宮內外的局勢。
想了想,許彥看似湊趣的道:「萬歲爺,老奴記得賀貴人亦是國朝定鼎時太祖親封的國公。」只是賀家現在沒落了。
戴權低眉順眼,心中冷哼。他早就知道賀貴人和永昌駙馬等人走得近。看來,永昌駙馬是走了許總管的門路。
寧儒心裏暗嘆一口氣。他家學淵源,一看現在的架勢就知道兩個大太監正在為貴妃之位「鬥法」。其實,誰能成為貴妃,這兩個大太監心裏肯定有數。現在只是為了銀子說話。
他提前給賈環透漏吳貴人深得聖心,可能上位。但沒想到賈環家裏還有嫡親的姐姐在宮中。看來,賈環並沒有押寶吳貴人,而是轉而運作其姐上位。
然而,看這架勢,似乎給攪局了。
聽到許彥的話,雍治皇帝停止了思考,笑着擺擺手。他並非沒有覺察到兩個老太監之間在別苗頭。但他作為皇帝,天下至尊,每時每刻都會有人來向他提供消息。如何決斷是他的事情。
許彥隱蔽的看戴權一眼,目光難掩得意。
戴權心裏不爽。
這時,宮外一名老太監進來。來的是周貴妃身邊的太監總管,嚴飛志。和戴權是同一個品級,從四品的宮殿監正侍。躬身行禮,「老奴見過萬歲爺。貴妃娘娘擔憂夜裏轉涼,讓老奴送了披風過來。」
許彥,戴權兩人心裏同時暗罵:來了一個競爭者。這是提醒萬歲爺就寢。周貴妃手裏也有要推薦的人。據說是趙貴人。趙貴人和汝陽侯家有關係。
雍治皇帝心中微微一暖,溫和的笑着道:「朕知道了。」看了寧儒一眼。
寧儒連忙起身告退,離開偏殿,出了大明宮。此時夜深已深。秋意流轉在華美的皇家園林間。樓台殿宇,水波飄渺。
寧儒輕輕的嘆口氣。賈環的謀劃怕是要落空啊。不知道他多少銀子換了今天戴太監一句話!
….
雍治皇帝帶着身邊的太監前往後面的園林,走在走廊中,清涼的夜風襲人。
雍治皇帝在一處迴廊出左轉。周貴妃身邊的嚴飛志一愣,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因為雍治皇帝去的不是周貴妃所在的「長春仙館」,而是吳貴人所在的「西峰秀色」。
夜色之中,許彥嘴角浮起一絲冷笑。傻貨,當萬歲爺糊塗了嗎?一個周貴妃,再添一個同心同德的貴妃?這是想要為燕王爭太子的位置嗎?
許彥又隱蔽的看看跟在身後的戴權。這老貨本事很大,但是如今朝局穩定,萬歲爺不大可能在此時提拔一個有勛貴背景的妃子。免得生出事端。
戴權心裏對許彥略有不滿。他的推薦失敗了。鳳藻宮那邊的女史都住在「水木明瑟」處。
雍治皇帝進了吳貴人所在的「西峰秀色」、這裏是仿照廬山改建。有山有水,勝景如畫。軒堂在山水畫中。
雍治皇帝進了中堂,太監、宮女跪了一地,正在夜色中讀書的吳貴人連忙起身相迎,行着禮,語氣嬌柔的道:「見過萬歲爺。」
吳貴人約雙十年華,穿着一襲淺紫色紗留仙裙,對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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