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石牆聳立,李輝看向紙人,搖了搖頭說:「這是前人所想,不符合我心中的形象,應當舊貌換新顏!來,折成一頭紙犀牛落到我手中。」
話音剛落,紙人陡然打散開來,化作一張張未經裁剪的符紙,開始相互摺疊穿插,真的聽話化作一頭拳頭大的青色犀牛,飄飄然落到李輝的手掌心。
那把紙刀成了犀牛角,紙甲成了犀牛皮,看上去惟妙惟肖。
李輝的腳邊還有一隻紙蝗蟲呢!不過二者本質不同,不能拿來做對比。
驀地,紙犀牛綻放出一圈黃光,打開通往最後一環關卡的通道。
錦符宗立派以來,僅四人走到關底。
那四人無一不是絕代天驕,在符道上承前啟後,為宗門開啟了輝煌盛世。不過他們走到關底花費了數日工夫,時間最長的一位花費了一個月,而寧錦書前後不超過兩個時辰,高下立判。
李輝進入禁地只為印證所學,對於名次並未放在心上。
最後一關仍然有一張石桌,石桌上擺放着一盆嬌艷牡丹花,花開富貴,李輝卻退了三步。
「這是大神通者留下的大神通,而且屬於符道大神通。這盆牡丹花萬年不枯,億年不朽,是由符籙編織而成,已經涉及造化大道的本源,似乎……」
忽然,從牡丹花中傳出話音:「似乎還有殘念對嗎?」
李輝並未驚奇,保持警惕說道:「前輩見諒,晚輩並非有意冒犯貴宗,此次前來是為了見識更多符法,取長補短完善所學,好找到屬於自己的大神通。」
「哈哈哈,你還算老實,別人看不出你另有其人,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若非見你確在感悟符道,更給錦符宗留下太平經這等牽涉極大寶典,恐怕我已經發動將你就地正法。」牡丹花顫顫巍巍說道,看似脆弱,可是李輝退後三步就是最好說明。
感覺對方沒有怪罪之意,李輝趕緊上前一步拜見:「見過前輩,這朵牡丹花真箇神妙,可否讓晚輩一觀大神通,這一步對於晚輩來說至關重要,稍有差錯就會影響日後合道,所以必須慎重又慎。」
「哼,你小子真會順杆往上爬!借了寧錦書的皮囊進入錦符宗完善自身所學,這確實是一條提升實力的捷徑,不過你考慮過別人的感受嗎?那離娘撫育寧錦書不易,今日看到如同親子的徒兒如此爭氣,自是欣喜不已!可是日後若是事情敗露,你讓她如何是好?」牡丹花嚴厲訓斥起來,頗有長輩風範。
李輝哂然道:「前輩不用擔心,這寧錦書的神魂被我封鎖起來,等我退去之後,把他的神魂放出來也就是了。」
「放個屁呀!」牡丹花忽然射出一道光線,隱約聽到慘叫,緊接着抹去所有痕跡,寧錦書的神魂竟然煙消雲散。
「前輩您這是……」李輝直冒冷汗,心說此人太狠辣了,而且出手速度奇快,絕非普通大神通修士可比,在這禁地留下的手段也驚人,下一擊是不是就要撕破麵皮,真符真兵做過一場?
「好了,現在已經沒有後顧之憂。你記住,你就是寧錦書,寧錦書就是你,安安心心做離娘的弟子吧!她是我的直系血親,奈何老身作古多年,僅僅留下一點殘念鎮於牡丹花中,不能庇護於她。寧錦書是個什麼貨色,沒有人比我更清楚,此前這小子進入禁地多次作弊,我曾觀察命數,發現這小子若是活着會對離娘和福兒不利,所以這次得到機會,儘快送此子上路。」
「您老真夠乾淨利落的。」李輝為之咂舌,心道這朵自稱老身的牡丹花活着的時候必是殺伐果決之人。
「少廢話,離娘在門中早已失勢,你這次誤打誤撞頂替了寧錦書,等於給她幫了大忙,她們孤女寡母的日子會好過些。」
「這點晚輩倒是深有體會。」李輝想到迪錦龍,再想到在遠處死死盯住他的那幾個人,如果師娘真正得勢,這幫人哪敢如此囂張?他甚至猜出一些端倪,就算自己不進入禁地,那些人也會找由頭逼他進入,不過說到底他與寧錦書的格局不同,那些人怎麼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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