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廣袤無垠,氣候寒冷,特別是到了夜裏,四處瀰漫着冷入骨髓的霧霜。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盤坐在一朵雲彩上的烏恆凍的直打哆嗦,若是凡人,這種嚴寒的感覺一定不會陌生,但對於烏恆來說,就好像是處在詭異的地獄,感到有些驚慌。
「我怎麼會渾身發冷?」身為玄冰古神體的他,一陣詫異。
「很冷麼,我怎麼一點都不冷。」雪花黛眉微皺,連忙伸出白嫩的小手,貼在烏恆額頭上,掌心處傳來稍許的冰涼,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
烏恆運轉氣海內的精元抵禦寒氣入侵,卻發現根本提不出半點精元之力,他嚇得額頭冒出冷汗道:「我用不出精元之力了。」
雪花意識到問題嚴重了,出手替他把脈,脈搏很微弱,與常日裏如火山噴發般強橫的脈搏相差甚遠。
見她替自己把脈的神色越來越凝重,烏恆心中更加沒底了,詢問道:「怎麼,莫非是受傷太過嚴重了?」
「沒有啊,你的傷勢正在穩定恢復中。」雪花搖頭,本想立即告訴烏恆這只是暫時性的副作用,不用太過擔心,但一想到他剛才居然敢和自己頂嘴,於是將計就計,裝出一副很着急的模樣道:「傷勢是在好轉,可你氣海中毫無精元之力,脈搏羸弱的與凡人無異,這和你當初道痕碎裂的情況十分相似。」
聞言,烏恆只感覺一道晴天霹靂落到了頭頂,心如死灰道:「不會吧……道痕碎裂,有這麼嚴重?」
「不好說,也許是暫時性的,也或許是永久性的。」雪花表示束手無策,只能聽天由命了,說起來臉不紅心不跳,演技沒得說。
「如此說來,我豈不成廢人一個了?」烏恆心中苦澀,此事發生的太過突然,讓他措手不及,覺得天都塌了下來,根本沒有心思去關注正在偷笑中的雪花。
「誰說的,你怎麼會成廢人呢,以後我會好好保護的你。」雪花像安慰孩童般,輕撫烏恆的腦袋。同時,心中湧現出一股罪惡感來,好像這樣整他,是有些過火了
哼,誰讓這傢伙剛才那樣頂嘴,不能心軟,一想剛才的事情,雪花便氣不打一處來,決定好好整整這傢伙。
「哎呀。」為烏恆繼續把着脈的雪花忽然驚訝失聲。
此時,烏恆已經草木皆兵,見她驚叫更加慌張了,急聲道:「怎麼了?」
雪花道:「你的脈搏還在繼續衰弱,感覺有些玄了。」
「什麼有些玄了,莫非有性命危險不成?」
「那倒不至於,只是有樣東西怕是很難保住。」雪花如此說道,且用另類的眼神瞄了他一眼,帶着些許嫌棄,就好像是孤男寡女正在行房事,男的持續疲軟,女人看男人的眼神中寫着「不行」二字。
此言一出,又是一個晴天霹靂,要是這都不行了,那和廢人有什麼區別。雪花是他最親近的人,烏恆根本沒有生出疑心,而是抓着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問雪花道:「有辦法治療嗎?」
「如果調理的好,肯定是能恢復。」雪花若有所思的開口,並未說的太嚴重,不然烏恆這樣狡猾的人,肯定會懷疑了。
「能恢復就好。」烏恆總算鬆了口氣,事態還沒有到最糟糕的地步,對於他來說,道痕碎裂絕對沒命根子重要,隨後又問道:「我該如何調理呢?」
「十」雪花本想說個十天,因為那事情她已經能接受,可一想自己正在整烏恆,怎麼能說個十天了,於是拖長語氣道:「十十個月都不許行房事。」
「十個月不能行房事,這也太長了把。」烏恆笑容更為苦澀,眼見身旁就站着一個絕世美人,竟要十個月不准碰,實在很為難一個正值二十來歲的男人。
雪花故作心疼之色道:「是啊,如果,如果你忍不住的話,我不會拒絕的,可以後估計都得落下硬傷。」
這說的完全等於白說,為了長久之計,烏恆怎麼可能一時衝動呢,他正色道:「小不忍則亂大謀,我豈是那麼沒深謀遠慮的男人?」
「死傢伙,這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8s 3.958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