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澤繼續說道,「往大了說。說的冠冕堂皇一點,就是誠心希望您交出海圖,讓為了海運暢通付出辛勞的下層人,可以少死幾個。
您心裏也清楚,這海路上死的都是窮苦人,雖說也是為求財而去,但誰會無緣無故的去冒這要命的風險,還不是為了活的好一點。那些底層百姓拼了命才能換幾個錢。那些朝廷官員,富紳豪商把大把銀子摟進兜里,誰會耐煩管下邊人的死活。
小子雖不敢自比聖賢,甚至也算得上勛貴之後。但我在鄉下住過,知道百姓的苦。就算跟那些人素昧平生,也真心希望海上能少一些客死異處的人。」
老人眼光閃爍,心下微動,知道這小子說的是真心話。
秦嘉澤喝完一杯酒,準備說起老人家最不想聽的新朝,「大秦建邦不足百載,征戰無數,朝廷早就掏空了。」悄悄覷一眼老人家,秦嘉澤繼續說道,「朝廷國庫空了,想用銀子從哪來?還不是從百姓身上刮,到時難熬的是老實的窮苦百姓。海上貿易來錢快,掙錢多,您是知道的,現在朝廷能想着從這上頭賺銀子,總比死盯着百姓要好吧?
就算您說朝廷還會搜刮百姓,但能少一點,百姓就輕鬆一點不是。堵上這個百分之一的可能,也要試一試對不對。你說呢?」
老爺子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道「是有幾分道理,你倒是什麼也敢說?就憑這話,要讓其他人知道了,你的官途就算從此斷了。」
秦嘉澤笑了笑,忽然拱手道,「小子還沒請教您的姓氏,實在是失禮了。老先生您……」
「你稱呼我王老頭就行了,什麼先生,那是早幾百年前的事情了,還這麼叫做什麼!」老頭不耐煩的揮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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