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陸軍軍官一路上閃展騰挪把德國陸軍步兵標準戰術動作發揮到了極致,三下兩下就沖入了德福樓。
如果說他們這是急於向偉大的元首閣下表忠心的表現,那實在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當帝國領袖遭到危險時,保護領袖的安全是所有德**人的首要職責,哪怕為此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在德**人的心裏現任的帝國元首是像上帝一樣偉大的存在,讓他受到任何損傷都是全體德意志軍人的恥辱。所以當軍官們發現交火中的一方竟然是帝國元首的時候,這些人腦子裏唯一的想法就是儘快趕到元首身邊,確認並保護他的安全。這就像一種條件反射,大腦還未來得及思考身體就已經自然而然的做出了反應。
「上帝,真的是元首閣下。」
帶着一肚子疑惑的賽雷文中校衝進德福樓後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大廳中間的徐峻。這位帝國領袖鎮定自若地坐在一張餐桌邊,身後站着一個持槍的年輕人和一個神色陰沉的老人。
賽雷文注意到了他的元首右邊的大腿上綁着一根草綠色的軍用繃帶,看上去似乎傷的不輕,繃帶連同右邊整個褲管都被鮮血染紅了。不過元首閣下並沒有像常人那樣因為失血而顯得有些委頓,還是保持着他那種優雅的儀態端坐在椅子上,目光平靜地看着自己和身邊的同僚們。
「向元首閣下致敬!」
便服與制服的反差很大,幾個軍官一時間差點認不出徐峻,不過隨即他們就認出了這張面孔。看到真的是帝國領袖,軍官們連忙把手槍插回槍套,隨後用力一撞靴跟挺起胸膛向徐峻敬禮。
「致敬,我的元首!」
徐峻緩緩的向幾個軍官點頭還禮。
「你是賽雷文中校吧。」
徐峻望着賽雷文問到。
「是的,我的元首。」
賽雷文點頭致意。
「情況你們也看到了,現在我不想多說什麼,你執行命令去吧。」徐峻大聲的說到。
「遵命,我的元首!」
賽雷文恭敬的敬了個軍禮之後拔出手槍向着門外衝去。
賽雷文可不是笨蛋,雖然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在目前這種情況下還是什麼都別問堅決執行元首的命令最為妥當,因為他清楚地感覺到元首的心情似乎並沒有表面上看來那麼良好。
剛才還打得像炒豆般的槍聲現在已經停了下來。實際上日本人這邊在德**人們拿着武器趕到現場的時候就已經準備停火了,要不是有幾個不懂德語又被硫磺味沖昏頭腦的傢伙還在激動的繼續開火,這場戰鬥在賽雷文喊話之後就可以停止了。日本人並不擔心德**隊的到來,相反他們還非常樂意看到德**方的介入。德國是日本的盟國,在這場衝突的最終處理上,德國一定會偏向自己這邊,至少他們是這樣認為的。
另一個原因是,當衝突爆發之後,他們越打感覺味道越不對,因為自己的對手似乎囂張的有些過了頭了。
受到那個年輕的南蠻人侮辱之後,藤源茂當時就被怒火沖昏了頭腦,也不再顧忌對方有什麼背景身份了,直接就帶着人沖了過去。在藤源茂的心裏,對白種人一直存在着強烈的敵視與蔑視。這些南蠻人之前只是憑藉着堅船利炮才壓制了日本整整一個世紀,而現在日本擁有比他們還要強大的堅船利炮,他們還有什麼資格阻擋大日本帝國制霸天下的腳步。
從他個人角度來看,現在就算殺掉面前那幾個南蠻人也算不得什麼大事,最多也就在掃尾時的手續上麻煩一點罷了。而且如果讓上面知道自己是為了維護大日本帝國榮譽而做的這件事,一定會獲得上層的諒解,說不定還會因此受到表彰。
可是就在佐佐木在那個可惡的南蠻人腿上劃了一刀之後,局勢發生了突變,對方竟然開槍了。
對方有槍這個事實讓藤源茂被武士道精神燒昏的大腦冷靜了下來,這時候他才發覺問題比他想像的要嚴重多了。現在這個時候,能夠佩槍上街的可都不是普通人,或多或少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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