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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始至終,慕容嵐都是言語溫和,但那般險惡之用心,哪怕是他人聽在耳中,都是不可避免,為之動容。
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深藏不露,掌控欲望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他眼睛裏容不得厲天鴻,是以就是容不得江楓。
江楓只是一顆棋子罷了,遠遠不至於讓慕容嵐多麼重視,但這樣的一顆棋子,利用得當的話,則是足以讓厲天鴻顏面掃地。
慕容嵐所需要的,正是那樣的一個效果,是以,他才是以江楓為籌碼,不斷的向厲天鴻施壓。
「慕容兄,你可真是,不擇手段啊!」厲天鴻怒極反笑。
所謂不知江楓的身份來歷甚至是名字,試問一句,他等五人,對於眾多受邀而來的修士,誰曾關注過這些旁枝末節?
慕容嵐以此為藉口,進行施壓,何其之可笑,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厲兄,慕容兄乃是一片好心。」卓湘雲殷切勸囑道。
「厲兄,為了區區一個外人,何必傷了我等之間的和氣!」陸易明趁勢說道。
「厲兄,一個小小的元嬰修士罷了,還不至於耗費我等之心神,以我來看,索性直接殺了。」那蔡鶴翔,隨之說道。
……
四人一唱一和,配合默契無間,直是讓厲天鴻氣血翻湧,呼吸都是變得,粗重不少。
哪怕此前,厲天鴻就是知道,卓湘雲三人惟慕容嵐之命是從,卻也是沒有料到,會到這般程度,根本就是俯首帖耳!
此事無疑變得棘手起來,同樣讓厲天鴻意識到,這賭約,自己就是一個陪跑的,他註定不能觸及到慕容嵐的風頭,不然就是和現在一樣,被肆意打壓,聯手壓制。
「這卻是一個絕好機會。」不同於厲天鴻的憤懣,江楓則是頗為淡然,這時在心中輕語。
棋子就是棋子,唯一存在的意義就是被利用,直至榨乾全部的利用價值,但現在,他則是在不經意間,跳出了這一桎梏,被和厲天鴻,捆綁在了一起!
看似情況很糟糕,有性命之虞,但江楓則是毫不關心,深知,厲天鴻不可能低頭,那般一來,他則是安全無虞。
江楓所看重的,是藉此機會,他將達到與厲天鴻平起平坐的程度,那樣一來的話,往後,卻是不會再給厲天鴻所針對。
從來沒有任何捆綁,比利益關係的捆綁更為牢固。
想着此點,江楓會心一笑,這算是無心之下的收穫,不經意間,解決了困擾在他身上的難題。
「夠了!」厲天鴻聽不下去了,一聲冷喝,他舉目四顧,說道,「爾等此般行經,是要告訴我,你們輸不起嗎?要不,那一份賭注,我厲天鴻不要便是,何必一個個錙銖必較!」
「厲兄,你果然是誤會了,我等何至於那般?」卓湘雲一聲長嘆。
「小小一份賭注罷了,不過是你我之間自娛自樂,微不足道的很……厲兄,你偏激了。」陸易明這樣說道。
「雖說賭戰還不曾徹底結束,但那份賭注,若厲兄你執意索要,我等卻是可以,提前交出。」蔡鶴翔說道。
厲天鴻這一方,七戰全勝,尤其是江楓的表現,不可謂不耀眼,戰鬥儘管還未曾徹底結束,但實際上,已經不需要繼續了,除非他們五人親自下場,否則,不可能有人,是江楓的對手。
「該是我的,必不可少,不是我的,我厲天鴻,也絕不會要。」厲天鴻如此說道。
「厲兄,你還沒明白嗎?」卓湘雲一陣苦笑,他說道,「莫非,一定要我等直接告知,此子詭異,你才明白?」
「厲兄,此子是否是那天劍宗的人?」這時候,慕容嵐說道。
「天劍宗?」
陡然聽到這樣三個字,江楓心中,微微一動。
天劍宗江楓自然是聽說過的,在星洲境內,二十幾個二星宗門之中,排名第一,那是至為強大的劍修宗門。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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