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息怒啊!」
「皇上息怒啊!」
群臣跪拜,天子一怒伏屍百萬,皇權至上,如今卻受到這般挑釁,孰能承受?!
「皇上!這全都是誤會啊!皇上!請聽老臣一言!」曹閣老跪在地上,磕着頭,一臉的急切,司懿冷眼相看,真是不知道這到底是真急還是假急了。
「呵!曹閣老,朕倒是不知了,這什麼時候京都的護衛成了你曹家來執行了?匪徒?看來你們曹家還真是人才輩出啊!
兵部侍郎,你的兒子可真是出息極了!」老爹是兵部侍郎,兒子卻成了匪徒?
皇帝暗含諷刺的話語一出,兩人大驚,雙雙告罪,那曹閣老心中更是憤怒異常,忽然抬頭指向司懿。
「明昭!你是何居心?!我曹家哪裏有對不住你的地方?你要這般污衊我曹家!」曹閣老中氣十足的喊出了此話,氣的鬍子直翹。
司懿則是一臉的迷茫,看了看皇帝又看了看那曹閣老。
「曹閣老,明昭不懂您說的是什麼意思,明昭昨日並沒有參與到此事當中,受害的是煙花笑和普通百姓們。」看着明昭一臉無辜迷茫,曹閣老的話竟然哽在嗓子眼兒里再也說不出來,也是,這曹家犯了事兒,關人家什麼事兒?
「你若不是故意,身為女子又怎會去那種尋花問柳之地?」曹閣老直接質問。
「曹閣老,明昭也只是路過之時恰巧看到那裏混亂,所以明昭才會進去一看,況且明昭的丫鬟也受了驚嚇,此刻正躺在床上喝着湯藥呢。
只是那雖然是尋花問柳之地,但也是是我夏恆之子民!曹閣老這是看不起我夏恆子民了?」司懿一臉正經,眉頭緊皺,仿佛那曹閣老若有一點的不對都不行。
「曹閣老,明昭知道您是冤枉的,只是這事情總是要理清的,若您的長孫真的是冤枉的,聖上也會為您做主的!況且如今還有好多百姓受了傷,更有老闆受了損失,我知道閣老您心善,您老放心,那補償的銀子等,明昭定會替您送過去!」
明昭一臉的正義,曹閣此刻只覺此女狡詐如狐,說了半天還不是他們曹家的錯!當着聖上的面兒還坑了他們曹家一筆!
「你!明昭你竟如此耍滑!」那狀書上的數字,可不是一筆小數兒!足夠他們曹家近一年的開銷了!
「曹閣老,您此話差矣,明昭也只是為我夏恆着想,曹閣老不用如此誇獎明昭,明昭受不起。」這下次群臣可真是見識了什麼叫做不要臉!司懿人小,但臉皮可不是一般的厚!
那曹閣老明明是在辱她,可是人家就硬是當成了誇獎,此等心智、此等臉皮功力,不得不讓下方在朝為官多年的老臣都感到佩服。
「你這小兒!老夫……」
「都給朕閉嘴。」皇帝此時說了話,打斷了曹閣老,兩人也都噤了聲音,皇帝看了她們一眼,又看向了下方的大臣們。
「京兆尹,你來說。」皇帝點名,只見一魁梧的中年男子在下方扣了一首,而後直起身子,手拿玉尺一字一眼的將昨日夜晚所發生之事全都一一說了一遍,就連那曹少爺與小倌被人在床上看的一清二楚的事情都給說了出來,最後從懷中一掏,一紙狀書就呈了上去。
曹閣老眼皮一跳,聽着這一條條的罪責,看着那京兆尹面無表情的一張黑臉,直覺着腦袋直暈!再看着通過內侍呈上去的狀紙,直覺額角青筋直跳。
皇帝看着那紙狀書,半晌不語,只是沉沉的看着曹閣老,曹閣老心中一咯噔。
「曹閣老,你,很好。」只有這麼一句話,皇帝只說了這麼一句話,曹閣老臉色立即就變了,那狀紙上到底寫了何事?!為何皇帝會如此反應?!
元勤帝面無表情的看着下方的老者,將手中的狀紙扔了下去,曹閣老沒讓起身,只能爬過去,只感到一張老臉火辣辣的,可是聖命難違,只能爬着過去將那張紙撿起來。
只是,看到那狀紙上的內容只是,曹閣老一下子愣在了原地,抬起頭來呆呆的看着那面目陰沉的元勤帝,這些事情怎麼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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