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朝恩穿着極素淡的袍衫,既不是英俊的雌雄難辨,亦沒有外露的凌厲殺氣,相反看着普通。只有在看到他眼睛時,你才會感覺,有如此眼神的人,不會只是個普通人。
「安司督找屬下,不知所為何事?」見他一時沒有開口的意思,對於竹園的歸屬也許還是讓胡舟覺得不自在,是以他主動問道。
出乎錢進的意料,安朝恩竟是揮手示意他離開。見一個普通司役,放在平時,這是絕無可能的事情。
見狀,胡舟也隨之警惕起來。
「雜家在想,該從何說起。」他的聲音淡淡的,並不如錢進那般尖細難聽。
胡舟沒有接話,安靜的站在一邊。從他進來起,身邊雖有諸多竹椅,但安朝恩並未讓他坐下,所以胡舟理所當然是站着的。
「你的運氣不錯,竟會冒出那樣一副藏寶圖,雜家看過,不真的找尋一番,很難斷定那張圖的真假。」安朝恩說道。
顧不得感嘆徐成都不曾看過的藏圖,他緣何能夠看到,胡舟有些吃驚,看來他今曰找自己來的目的真的不簡單。
「你結識殿下的舉動很突兀,雜家還沒有想明白殿下為何就相信了你,但關於那件案子,你其實做的很好,後面得到殿下的賞識,甚至成為徐成侄子,雜家都不覺得奇怪。」
胡舟不明白他為何要說這些。
但他很快就會明白,安朝恩之所以說出來,是在告訴他,這些我都知道,然後…我不在乎。如魏無行定義的,安朝恩徹頭徹尾就是個瘋子。
「如果雜家是你,就此離開明鏡司,去到徐成的權利範圍,不才更為合理?但這些仍不是雜家苦思冥想得不到答案的地方,雜家最想不明白的是…」
「是你為何要針對沈克!」
「就是為了如今跟在你身邊的妓館女子,大紫衣當真如此特殊?她叫什麼來着,雜家想想……陸依依?」
聞言,胡舟驚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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