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我懷四少爺和四小姐的時候一個比一個吐得厲害。尤其懷四小姐,吐得連血都吐出來了,還想這個孩子如此折騰我,將來一定是個調皮搗蛋的鬼,誰知道生出來竟是只溫柔的小綿羊……」
三太太的笑聲總能感染很多人,所有人都跟着笑。
安祥藝道:「念雨的確性子好,和三嫂你的性子完全不一樣,要不是國公府的人,誰能知道三嫂和四小姐是母女?」
「噗!」
二太太忍不住先就笑出來。
三太太臉上掛不住:「四弟,我是真心來道喜,你這話說得,當三嫂是傻子,聽不懂你話里寒磣三嫂來着?」
二太太打圓場:「四弟也就這麼一說,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三弟妹你就不要鑽牛角尖了。」
三太太訕訕。
大太太道:「我那會子懷他們三姐弟的時候,就沒有三弟妹這樣孕吐反應大。」
二太太立即附和:「我也是,我也是,我懷二少爺和三少爺時就跟沒事人似的。」
三太太不樂意了:「你們都忍着不敢說吧,懷孕哪有舒服的?反正我是難受極了,吐得昏天黑地……」
老太太阻止三太太再說下去:「好了好了,你們都是生養過的人,小四這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你們就都別危言聳聽嚇唬她了。」
三個太太這才全都閉了嘴。
老太太問茹風雅道:「這身子有多久了?」
「有將近兩月的光景了,兒媳粗心,若不是畹畹那孩子心細發現,兒媳還蒙在鼓裏,以為是春困嗜睡呢。」茹風雅笑。
安祥藝憐惜地看着茹風雅道:「你啊,二十好幾的人,竟還不如一個十來歲的女孩子懂事。」
「咱們家這個安和公主真真也是奇了,這世上就沒有她不懂的事?」二太太嘖嘖道,「一個小小的女孩子家竟是什麼都懂得的,大嫂,你可是得了個寶。」
大太太不咸不淡。
三太太卻總是與眾不同,眾人夸時,她話里就要帶點別的味道,只聽她道:「知道孕事也沒什麼稀奇的,那安和公主就連……」
三太太突然意識到安祥藝在場,驀地住了嘴。
從風雅園出來,二太太原本是和大太太一起走的,見三太太在前頭,便棄了大太太快步追上去,拉住三太太八卦道:「喂,喂,翠玉,你起先在裏頭話只說了一半兒,礙於老太太在場,我就沒敢問,這會子你快告訴我,那安和公主還知道什麼天大了不起的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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