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陽靈機一動,摸透了這馬面管不住嘴的脾性,故意安慰道:「無妨無妨,反正我也不知道這地藏王在神州大陸哪個地方。」
「壓根就不在神州大陸,在妖界冥肺山。」馬面剛說完就石化了,猛然跳起,退開老遠背過身蹲下後開始抽自己,抽紅了馬臉才擺擺手朝宗陽說道:「現在開始我一句話也不說了」
「好吧。」宗陽笑道。在這樣的機緣巧合下知道土丹的下落,真是應了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句。宗陽心情大好,該問的也問完了,遂起身,將散亂長發往腦後一撫,轉身走向火已王,「等我取了它身上的火丹後你再來忙你的。」
聽到火丹兩字,馬面蹲地上扭過頭本想說什麼,但這回憋下了。
宗陽站到火已王頭顱前,右手凝劍意劍斬下,卻發現火丹並不在裏面。辰鼎老爺子說過,火丹最有可能在頭裏,若沒有,那麼只剩七寸那裏了,可當宗陽再斬開七寸,用神識查探火已王全身時,神情變得凝重。
火已王體內沒有火丹。
「沒有修煉麼」宗陽大失所望,費了這麼大的力氣,九死一生,不曾想到頭來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雪風吹在宗陽身上,遠處的馬面望着宗陽背後的魔紋圖案,確定接下來要說的話沒有紕漏後,終於開口道:「我就想跟你說,它沒火丹了」
宗陽微微一笑,轉身走向馬面,當路過火已王頭顱時,不經意間掃到了一處異樣,在火已王頸上有個被人為施上的赤紅烙印,要不是沒了地藏炎火還真難發現。其形如圓形,是九曜圖,每一曜由三勾玉旋成圓,比太極圖多了一個勾玉,再由八曜圍成圓,中央一曜最大最顯眼。
宗陽注視着九曜烙印,回味着馬面的那句「它沒火丹了」,意思就是說,之前這火已王是有火丹的,難道跟這九曜烙印有關宗陽也不想為難馬面了,何況它未必知道,因此打算日後自尋線索。此地不宜久留,宗陽臨行前向馬面說了句後會有期。」
「沒必要了。」
冷不丁一聲幽冷話語響起,讓這片天地都為之驟寒。
一扇小型青灰色死門在馬面背後出現,在地獄輓歌中緩緩打開。
秦廣王曾言,冥河之神會借陰兵借道之事來找宗陽,只是宗陽沒想過,他會來得這麼不合時宜。
小型死門中走出的黑色神魂,佝僂着背,一大團墨黑長髮遮去了面龐,除了諦聽還會是誰。
「泄露天機,你區區一個陰帥當死。」諦聽一手按在了馬面頭頂,論身形,諦聽要比高大的馬面還要高出一頭不止,後者體若篩糠,面如死灰,被諦聽一手這麼按着,幾乎魂飛魄散。
這是宗陽第一次與冥河之神正面交鋒,以往都有苡洛擋着,諦聽也不敢放肆。其實說到與諦聽的恩怨,究其緣由,只因宗陽在冥河時朝他罵了個「滾」字。若還需要加個緣由的話,或許就如色劍仙所說,人太拉風,天下間就會有無數蒼蠅不來圍着你轉,因為只要打敗你一個,勝過去每日每夜打敗成千上萬的無名之輩。的確,離天這個名字,在神道太過拉風了。
「不過你死前還有用處。」諦聽說罷神魂眨眼融進了馬面後背,接下來的一幕瘮人,只見馬面全身皮膚如粘稠的麵皮脫落,露出的是諦聽的肉體。
諦聽在扭動身體關節,在適應了這副肉體後,冷道:「阻攔陰兵借道,按冥河地府律法,由我來裁決,不過公平起見,我用馬面的肉體來戰你。」
宗陽傲然邪笑,抬頭仰望大雪墜滿的天空,目光滄桑道:「那真委屈你了,我在神道的時候你又在哪當我站在冥河前時,你怎麼又不敢這個時候倒忘了苡洛那句話了麼,滅你只在彈指之間。」
「少廢話。」諦聽獸吼道,全身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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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出死氣,倒與烏鴉的黑氣相似。
「那開始吧。」宗陽少了太陽之力與本源之力,但氣勢仍然睥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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