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欠時間長達一百三十三天!請把欠薪還我!」
「純藍文化策劃工作室」和「5000元」都用紅色大字寫成,非常醒目。
他當然不會採用自毀的方式。許符沒有吵鬧,就穿着這身衣服,一言不發地往門口一站。
登時,不少投資商、帥男美女都看到了,露出了看好戲的神色。但他們搞投資、混圈子的,地位高高在上,不會對許符的無聲控訴產生共鳴。他們只是出於人類唯恐天下不亂的天性,指望等下能有笑話看。
很快。許符的行徑就被人傳到了二樓,也就是慶功宴的會場。沒人會閒得給一個不認識的小年輕出頭,許符走投無路的舉動,僅僅是那些人的談資而已。
「譚總,你投資一部電影得罪一批人啊。看看,樓底下又來搗亂的了。是不是沖你來的?」
「我感覺是別的劇組派來鬧場的!畢竟《殺機》的排片太霸道了,擋了別人的財路。」
沒有人覺得許符確實遭遇了不公,都當許符是來搗亂的。自然有人專門來處理這個。很快,《殺機》的宣傳、一個四十多歲的幹練女性,就帶着酒店值班經理出來了,要把許符請出去。
「請你出去。」值班經理禮貌但冷淡地道,不待許符問,又搶先說:「酒店有權拒絕接待影響酒店形象的客人。如果你對此持有異議,歡迎使用法律手段,幫助我們改進酒店的相關章程,更好為地客人提供服務。」
許符沒有鬧,來之前,他就想好了會遇到哪些事情。他走到酒店的門口,和門口的保安站一排,說道:「好了,我現在站在外面了。」
酒店門口可是等着記者的。記者們準備等慶功宴散了,伺機拍幾張明星的照片。看到許符,他們全都反應過來,舉起相機就稀里嘩啦地一陣拍。能不能用放在一邊,先拍了再說。數碼相機的儲存空間又不要錢。
負責宣傳電影的那中年女子,還以為這就是許符的策略。她不由冷笑。讓記者拍照,好做要挾?太天真了。真以為記者是無冕之王?那些規模大些的媒體,劇組都已經打好關係了。就算拍到了負面照片,也刊登不出去。
她有恃無恐,對酒店經理使了個眼色。
酒店經理立刻就對許符道:「這裏是酒店的庭院,依然是酒店的地方,所以站在這裏也不行。」
許符呵呵一笑,他雖然在笑,但看得到他臉的人,都發覺他沒有一絲笑意。他學着剛才酒店經理的口氣道:「如果你們再要把我往街上趕,恕我不能接受。歡迎你們使用暴力手段,把我扔出去。但我會再走進來的。」
聽了許符的這話,酒店經理就愣了。別說打人了,就算讓保安把人架出去,也不可能。這酒店位於市中心,車水馬龍也意味着人多眼雜。真鬧起來,說不定很難收場。
現在這個社會上,誰一定能欺負死誰?這酒店的管理層們目前正在艱難推動酒店升星,希望能從四星級升到五星級。這個緊要關頭,酒店能因為《殺機》劇組這個客戶,自毀前程,鬧出打人風波麼?
酒店經理想了半天,決定不再作為了,客氣地對中年女人道:「我已經做到了酒店的應盡義務。接下來的事情,我不好插手,就請你獨自處理了。」
中年女人調動不了酒店保安,也不可能親自毆打許符,陷入無計可施的境地,只得採取談判策略:「誰派你來的?你要做什麼?」
許符指了指T恤上的字:「我就要我應得的五千塊。」
中年女人用銳利的眼神盯着許符,難以相信此人真的是為了討薪,而不是搗亂來的。
許符從口袋中掏出半年前簽的合同,遞上去道:「這是我參與劇本創作時,和工作室簽的合同。後來我問過律師,這合同鑽了很多空子,所以基本沒有法律效力。但這是我唯一可以證明自己的東西了。」
中年女人接過來,看了半天,才道:「那這樣,劇組先把錢墊給你。你跟我來簽個收據。」
在電影的宣傳期間,為了應付各種琳琅滿目的支出,會有一筆專門的宣傳費用。她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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