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恆一頭霧水,還沒能徹底理解李澈的意思,問道:「什麼怎麼樣了?我都快被那丫頭煩死了,居然說要跟我學醫,她一千金大小姐,跟我學什麼醫?」
李澈啞然失笑,看來真有戲。
可惜這個傢伙太后知後覺,這是多麼好的機會啊,人家都主動提出要學醫了,可不是為了多與你接觸嗎?
李澈乾咳兩聲,一本正經地教訓道:「顧恆,我說你什麼時候才會開竅呢?難道你真的想你老爹隨便給你找個媳婦?你那個夢中情人就不要提了,夢是不真實的,你得把心放在現實中,有看着順眼的,就主動一點,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那一枝?你自己看上的,怎麼也比你老爹給你挑的強不是嗎?」
顧恆苦惱道:「話是這麼說沒錯,每到過年,家裏就逼婚逼的厲害,可問題是,現實中也沒我看得順眼的女人啊!我想主動也沒對象主動不是?」
李澈好一陣無語,一朵嬌花就在身邊,你丫的眼瞎了嗎?
「我覺得李歆瑤就挺好,實在不行,我妹子也不錯,但我出於對朋友的負責,還是覺得李歆瑤更合適,畢竟駙馬不是那麼好當的。」李澈乾脆把話挑明了。
當駙馬就等於政治生命的終結,顧恆現在的身份是個太醫,但他知道,顧恆的才能絕不僅限於醫術,還是大有可為的。
他現在是有媛媛萬事足,但看到好友還落單,真心為他着急。他們可是同歲啊!
顧恆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你別跟我提李歆瑤,那丫頭整天就知道跟我抬槓,還說什麼學醫,我要是收了這樣的徒弟,一定少活十年。」
好吧,李澈徹底無語了,他和媛媛有心撮合,但顧恆就是個榆木腦袋,跟他說了都白說。
「我看你真的該吃藥了,還大夫呢,先治治自己腦殼不開竅的毛病吧!」李澈鄙夷道。
顧恆突然想起什麼事,跳起來道:「我不跟你說了,你不提李歆瑤還好,一提她,我想起來明兒個還要教她醫術,我得趕緊回去準備準備,這丫頭,十萬個為什麼,頭疼得很。」
顧恆慌忙告辭了,李澈良久才無聲失笑,嘴上說嫌棄,心裏還想着她的事,顧恆啊顧恆,你丫的,掉坑裏都不知道。吃過晚飯,顧恆來了,顧恆如今是太醫院的太醫了,不過是專門負責九公主的病,所以,每日一次必定要來齊王府走一遭。
朱媛媛讓出空間讓他們兩說話,自己去了半月齋陪莞彤說話。
「我就知道你在演戲,像你這樣命硬的人哪那麼容易死。不過,你也太不厚道了,這次的計劃居然都沒事先跟我通個氣,要不是我了解你,我肯定得跑去江寧河邊祭拜去了。」顧恆頗有怨言道。
李澈道:「那是,你我什麼交情,除了媛媛也就你最了解我。」
顧恆白他一眼:「別這麼抬舉我,我跟你從光屁股一起混,還比不上一個才認識兩年的人,重色輕友,古人誠不欺我。」
顧恆從朱媛媛的各種表現猜測,朱媛媛事先肯定知道內幕,所以他才覺得堵心,有了老婆忘了朋友,說的就是李澈這種人。
李澈挑眉道:「我是不是可以把你這話理解為吃醋?」
「我呸,我吃醋?我吃藥也不吃醋,你又不是女的?小爺我可沒有特殊癖好。」顧恆道。
李澈失笑:「哦,那你是該吃藥了。」
顧恆瞪起眼來。
李澈笑的越發大聲:「好了好了,跟你開玩笑,咱們是什麼交情,這麼多年培養的默契還用說嗎?媛媛不一樣,她是女人,女人嗯,你不懂,女人的心思是很難琢磨的,等你有了女人就明白了,我要是不跟她交個底,萬一她抹脖子上吊殉情了怎麼辦?你可不會為我去上吊不是?」
顧恆很介意李澈說他沒有女人這件事,他又不是沒人喜歡?只是很悲催的一直遇不到喜歡的人,難道有個一見傾心的,可人家神龍見首不見尾,估摸着這輩子是沒戲。
不過,李澈說的也有道理,他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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