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上,吃了一會的菜,她覺得時候差不多了,於是她對毛科長與牛副局長說道:「毛哥,牛局長,感謝你們倆人對我的關愛,我一直想感謝你們,但由於小妹我能力有限,這是我的小小意思,希望你們不要嫌棄。」像這樣的送禮,李欣怡可是第一次,特別是把手上的兩萬塊放在毛科長與牛副局長的面前,她感覺自己的手有點顫抖。
毛科長皺起眉頭氣憤地說道:「欣怡,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當你是小妹,我幫你不是為錢的。你快把錢收起來,要不然我會生氣的。」毛科長看了一眼李欣怡放在桌面的錢,對於這樣的厚度,經常收錢的他知道大概有多少。媽的,不就是一萬塊嘛,弄點這樣的小錢就想打發自己,這太看不起自己了。且他今天讓李欣怡過來,要的不是錢。
牛副局長也故意生氣地說道:「欣怡,你不要這樣嘛,我們幫你不是為了錢,你還是把錢收起來。」說完,牛副局長主動把李欣怡的兩萬塊拿回放在李欣怡的手上。
李欣怡訕訕地把錢收回手袋裏,她紅着臉說道:「我,我真的感謝你們。」像毛科長與牛副局長這樣的作風,是她所喜歡的。她這個人講的是工作和實力,所以她平時都是以實力表現自己。她從來沒有給人送過錢,也沒有跑官買官。這次的事情是她第一次干,也是幹得她害羞得要命。
「欣怡,大家是自己人,你客氣什麼啊!來,你吃個雞腿。」毛科長給李欣怡挾了個雞腿放在她的碗裏。
「謝謝,」李欣怡笑着說道。當毛科長他們說不要她的錢時,她心裏高興。她還以為毛科長他們幫自己是看在自己的能力上,而不是看在錢上。如果她往深一層想,她本來就是一個美女,有時一個美女比錢更吸引男人的話,她現在就不會這麼高興了。
這也不怪李欣怡,她生活在學校和團委的圈子裏,那裏的關係和鬥爭沒有像外面的官場上那樣複雜,所以她也就不知道人家正在暗暗向她逼近,要拿到幫她的籌碼。而毛科長與牛副局長倆人的目光時不時地在李欣怡的身上打量着,特別是看着李欣怡胸前閃着淫光。
正在他們吃得開心的時候,牛副局長快樂地說道:「來吧,難得我們吃得這麼開心,我們再來干一杯吧!」說完,他給大家倒滿了一杯酒,接着舉起酒杯。
李欣怡一聽還要喝酒,她就嚇了一跳,她急忙擺着手說道:「不行啊,牛局長,我真的不能喝了,我現在頭痛得要命。」李欣怡沒有騙他們,當她喝完第二杯後,現在她覺得自己的頭很重,想要倒下去睡覺似的。如果不是有兩個領導在這,她早就想回家去了。因此,她巴不得他們快點吃完,自己結賬好回家。
「我們難得在一起吃個便飯,欣怡我平時忙,我打電話約你出來你老推辭,今天我們無論如何也要盡興啊!」牛副局長說道。李欣怡越說不能喝,他就要越想方設法讓李欣怡喝,用一句名言來說,「你不喝醉,我就沒有機會。」
「不行了,我不能喝了。」李欣怡苦着臉說道。如果自己真能喝的話,也不會老拒絕他們的勸酒。剛才聽他們所說,他們是要幫自己的,且還不要錢的那種。現在,李欣怡對他們有了好感,覺得他們不像大家所說的當官沒有幾個好人。
這時,毛科長站起來,拿起李欣怡的酒杯對牛副局長說道:「牛局長,我就幫我小妹喝這一杯吧!」
「不行,別的酒可以代喝,這酒可不能喝,毛科長,你也不想欣怡以後當了領導後,一點酒量也沒有吧?我以前比欣怡還差,喝完一杯當場就吐,然後暈倒在地上。可現在呢,我一樣可以喝上一些也沒有事了。所以說,酒這東西就是練出來的,你現在不讓她喝,以後在別的地方吃虧的還是她。」牛副局長說的振振有詞。「毛科長,你手上的這杯酒一定要讓欣怡喝,我們要鍛煉她的酒量。」
「你說的好象有點道理,這小酒是要經常革命才行的。」毛科長點點頭說道。「欣怡,你還是喝了吧,沒事,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毛科長的神情好象有點興奮。
李欣怡說道:「我真的不能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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