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管得着嗎,你!」杜儒霖生氣了。
這人以為自己是警察嗎?
「我當然管得着。我是她朋友。」
「那我是她哥呢!」
吳正淳愣了下:哥?
看杜儒霖那幅煩惱的樣子,好像既擔心病房裏面的人,同時又是擔心其他事的樣子。吳正淳臉色一沉:「你們家裏人打自己人嗎?」
杜儒霖壓根不想和他再說話了,因為根本沒法說。
「你們家裏人居然打她?你怎麼當的哥!」吳正淳幾乎是撕開嗓子喊。
怎麼有這種家裏人?家暴嗎?
杜儒霖別開臉,想走開了,感覺這人像個瘋子。再說,他妹妹怎麼突然間,有那麼多人認識了。杜玉心向來朋友都沒有幾個的。主要是杜玉心嫌朋友太多的話,要欠人情,不喜歡泛泛之交,只喜歡幾個深交的。
這個大叔,究竟是不是自己妹妹認識的?
「喂,你不准走!你把話說清楚。你們家是不是一直虐待她?」吳正淳拉住了他衣服不放手。
「我家怎麼就虐待她了?我們家對她不知道有多好!」杜儒霖轉頭,沖他幾乎是要發火地喊,「她是我妹妹,我們家能對她不好嗎?」
「那麼,她現在怎麼會躺在裏面?怎麼病了的?不是被你們家打的嗎?」
這大叔有完沒完。人家家裏的家事這個大叔憑什麼插手!
「我家裏的事,閒人不要管,知道嗎?」杜儒霖指着吳正淳的胸口,「走開,大叔,我不想和你動手。你也不要站在這裏添油加醋的。沒看見我妹妹在裏面病着嗎,醫生在給她看病嗎?你站在這裏不覺得礙手礙腳的嗎?」
吳正淳冷着臉,蹦出一句話:「我也是醫生,我為什麼不可以站在這裏?你說我礙手礙腳?」
這個大叔是醫生?真能扯!
杜儒霖回頭輕蔑地看着他:「你說你是醫生——你不看看你那條腿?」
他的腿是骨折了,但是,他是如假包換的教授好不好。看起來,這對兄妹還真是兄妹。瞧瞧眼前這個哥的,懷疑他的眼神,和杜玉心當初第一次看到他時一模一樣。
「我真的是醫生,不信你可以問問其他人。」
「好吧,算你是醫生吧。你站在這裏,沒有進去裏面幫忙。你說你想幹嘛?在這裏插手人家的家事,你是誰?管家婆嗎?警察都沒有你這樣雞婆。」
吳正淳斯文的臉蛋一下子漲紅了。粗話他這個文雅人,讀書人,自小都不會說一句的。現在可好,被一個這種年輕的小伙子,幾句粗俗語,給哽到要爆了。這典型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打開了,君爺從裏頭先走了出來,一面和葉思泉交代:「先監測七十二個小時。你剛才也看到了,藥不要隨便用。現在對她來說,更需要的是靜養。用了藥,有時候反而會變成反效果。她以前就是這樣的。這個你知道。陸征不清楚你得清楚。你是醫生,他對她來說不是。」
很顯然,剛才裏面搶救病人的時候,陸征着急了。做爸的君爺似乎也是第一次看見兒子着急成這樣。所以,君爺才有了這句話,兒子在這個時候不是醫生了。
陸征是第一次嘗到了這種滋味和感覺。以前都不知道,原來自己可以變成不是原來的自己的。
現在坐在她床邊,看着她在那裏蒼白着臉喘着氣,陸征慢慢蜷縮起來的兩隻手,抓了抓。那一刻,他衝動的話,這會兒肯定抓住杜宇打回去了。
「陸征。」和君爺說完話,葉思泉重新走了進來,對他說,「要給她打一些安定。讓她精神上先穩定一些。」
打安定,有副作用的。陸征想都不用想,沉了聲音說:「我會在這裏陪她。」
「你確定?你能讓她的恐懼降低下來?」葉思泉指的是,監控屏幕上,不斷出現的病人的早搏現象。
陸征抓住床上的人那隻手,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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