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我鍾南派是肯定不收的。」
他說完之後,那些在私塾里念書的孩子立刻被家長們推到了青年的眼前。大家都嚷着自己孩子如何的知書達禮,四書五經又是如何的倒背如流。
青年也不一一查看,只是笑道:「既然這樣,那就讓這些孩子到你們鎮上私塾來一次考試,每人寫詩一首,證明自己能識文斷字。接下來嘛,我再一一查看其天資如何。」
何雄心裏頭泛起了嘀咕:「誒,當日鍾南派的仙師沒跟我說還要選其他弟子啊,而且還跟我說會有一位師尊前來,怎麼現在來的是個青年仙者,嘖……」不過這都無所謂,反正他兒子何坤進入鍾南派是板上釘釘。於是,何雄繼續殷勤的給青年修士帶路,領着身後幾十個娃娃向私塾走去。
剛到私塾門口,青年修真者便四下觀望,一抹不被人察覺的冷笑在他嘴角一閃而過。
何雄已經提前派人去私塾里將事情告知了曾院長,說這是長安鎮的大事,讓曾院長一定要答應。
曾黎很早就聽說鍾南派要來人,他也沒有驚慌,反正只要繼續隱匿,即便是某位師兄來了,也很難發現他的蹤跡。再一聽鍾南派來的是一位青年修真者,曾黎便更加放心,於是就答應讓那些孩子回私塾接受檢測。
鍾南派注重門下弟子修養,考核文字功底也是一直都有的事情,曾黎清楚得很。在那些人趕來之前,他淡聲對一旁的林修問道:「林修,你想去鍾南派修行嗎?」
林修回答道:「想,但是能跟着曾院長修行也是一樣。」
「那怎麼一樣,鍾南派乃迪星修真大派,實不相瞞,我曾經也是鍾南派的弟子。」
「啊?曾院長是鍾南派的弟子,那,那個青年仙者不就是您的晚輩了嗎?」
曾院長捻了捻鬍鬚,「是啊,不過你可不能亂說,另外,你身上已經有靈氣入體,也不能被那位青年發現,現在讓你回去已經來不及了,隨我來。」
曾黎將林修帶入自己的臥房,然後推開一面牆壁,露出了一個夾層。
「這夾層里有隱匿身形的法陣,你只要待在裏面,等那些人走了再出來就是。」
林修應了一聲,隨後,曾黎關閉夾層,走回了私塾大堂。
剛一出來,曾黎就看到在何雄的帶領下,一位鍾南派白袍弟子進入了私塾,後面還跟着私塾里那些念書的少年以及他們的家人,門口圍堵着看熱鬧的更是絡繹不絕。
「私塾借你們用可以,可別給我在這裏搗亂,弄壞了東西,你何老爺要照價賠償。」曾黎裝出平常的樣子,大聲說道。同時,他也仔細的看了那鍾南派青年修士一眼。曾黎一望便知那青年的修為在凝氣第五層和第六層之間,可是曾黎又覺得,這青年晚輩的氣度異常渾厚,嘴角那勾起的笑意也更是讓他想起了不少的往事。
何雄對這曾院長是沒有脾氣,說了一番好話之後,他開始招呼這些私塾的學生回自己座位。曾黎轉身回房,走出大堂時,卻猛然感覺後背一陣寒意襲來。回頭一看,曾黎發現那青年修士正死死的盯着自己,面露諱莫難測的微笑。
曾黎渾身一抖,心中霎時間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他立刻趕回自己的臥房,準備帶林修離開私塾。
但就在曾黎前腳踏入房中之時,身後一個冰冷的聲音驟然響起。
「曾院長,何事走得這麼急啊?」
曾黎轉過身,看到那名白袍弟子正撫摸着手中長劍,一臉若無其事的站在自己面前。曾黎仔細的看着對方的雙眼,越看心底越寒。
「你,你是……」
不等曾黎一句話說出口,眼前男子身形一閃,便推着他進入了屋中。
房門「嘭」的一聲關上,鍾南派青年弟子手中長劍同時出鞘,靈力乍現的瞬間,鋒利的劍身已經抵住了曾黎的喉嚨。
「徐春秋師弟,好久不見啊。」青年修士冷笑道。
「你,你是趙玉琪大師兄!」曾黎語氣驚恐,眼中更是露出絕望之色。
青年修真者正是鍾南派掌門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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