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
王木木沒有再問,抓起酒瓶子,繼續猛灌,辛辣的液體,讓王木木一陣咳嗽,白酒順着嘴角狂湧出來,混着眼睛中滑落的淚水,順着脖子緩緩流下.......
......
一個多月補充偵查期很快過去,這中間不再是甄志提審,而是案件歸屬地的公安局,做的提審和口供。
材料移交給檢察院以後,我們收到了起訴書,這一次我的起訴書上,並沒有被指認殺害子剛的事兒,旭哥的起訴書上也少了,關於指使我和張維殺害小代的案件。
顯然,洪濤翻供以後,證據鏈中少了非常重要的一部分,說旭哥指使我和張維殺小代,純屬是甄志誣陷。
子剛確實死於我手,但當時爛尾樓親眼目睹火拼的人,已經死的死,跑的跑,根本沒有誰了,而且子剛的屍體,也早都火化,無從對證了。
......
這次開庭,天空放晴,沒有飄着讓人心碎的雪花,而且此時距離新年,還有不到兩周,弄弄的年味已經充斥在大街小巷,押送車穿梭在街道上,我可以清晰的看着,街上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斥着微笑和歡樂,但這些註定與我無關。
我們二十多人橫排站在了被告席上,今天大家都很有默契,穿的都很整齊,尤其洪濤,今天穿了一身嶄新的號服,編號還是0001。
張維看見了,到場的父母,表情很侷促,懸空的兩手,顯然有點不知該如何安放。
旭哥一直低着頭,神情木然。
我的父母也來了,就和洪馨坐在一起,他們同樣表情麻木,似乎到現在都不敢相信,這法庭正中央的位置,站着他們的兒子。
不懂事兒的凡凡,小嘴中流淌着津液,小臉泛着天真的笑容,坐在馨馨懷裏,拍着小手,指着法庭中央的我說道:「爸爸......爸爸...!」
我背對着他們,心如刀割!
很快檢察院開始宣讀起訴書,法庭調查環節,審判長開始核實口供,核實檢察院的舉證,並且向我們提問,我已經忘了當時我是怎麼回答的,因為耳邊一直有凡凡的叫聲和笑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
「全體起立!!」審判站喊道。
「嘩!」
眾人站起。
「於xx年xx月......本院正式受理,張維涉黑團伙,洪濤涉黑團伙.......等刑事案件,經過審理,本院作出如下判決,現宣讀判決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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