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被上古符文封印,恐怕二爺現在來也只能撿韓總管挑剩下的東西了。」
李越這話說得狠啊。
身邊的韓遠哲早就冷汗直冒,他也沒有想到朱家二爺這麼快就趕到,原本的想法是打開馬王堆博物館,搶了東西直接就遁空而走了,即便朱家要找麻煩,到時候自然有韓家的人頂着,如果自己真的搶到了稀世神器,還會得到家主的獎賞。
這種半路打劫黑吃黑的事情,韓遠哲也不是第一次做,只是,這一次似乎有點運氣不好,因為韓遠哲突然發覺自己身體一緊,四肢已經失去了行動的能力,好比一具殭屍,任人擺佈。
二爺朱翰面帶不悅注視着韓遠哲。
韓遠哲感覺胸口一陣氣悶,整個身體似乎被某種力量壓榨着,頃刻之間,嘴,鼻,眼,耳開始流血。
死亡的恐懼襲上心頭。
韓遠哲打傷呂王在先,意圖搶奪馬王堆博物館在後,朱家二爺真要殺了他,韓家也沒辦法。
世家之間,彼此的小矛盾和誤會是不能認真的,一旦認真引起兩大世家之間的火拼,那絕對是一場災難,血流成河,伏屍萬里。
韓遠哲想求饒,可是卻發不出聲。
趙青山和李越兩人心災樂禍地看着,心中一口惡氣總算出了。
「二爺,手下留情。」
一道華光從天際劃來,瞬間將韓遠哲包裹,韓遠哲頓時覺得身體一輕,剛才那種窒息的壓迫感消失了。
韓遠哲心中暗自慶幸,韓家來人了。
趙青山和李越倆人驚訝地看着被華光包裹的韓遠哲,舉目環顧,卻沒有見到任何人。
「不用看了,韓家大爺來了。」
總管李越笑了笑說道,因為他經常代表朱家處理和韓家的外部事務,對韓家的人比較了解。
果然,一道灰色人影閃現在七彩飛攆之前,一個瘦高個的中年男子,韓家的大少爺,韓當。
「哈哈,二爺啊,你怎麼欺辱我們家下人,這有失你的身份地位啊。」
「呵呵,韓當,你們韓家是不是該好好管家一下下人,太沒規矩了,竟然動手打傷我們朱家的人,還要搶我們的東西,這樣的奴才難道不該教訓一下嗎?這次他運氣好,你再遲到幾秒鐘,可能就一命嗚呼了,不過,下次就難說了。」
朱翰說話仍然不溫不火,儒雅之氣十足,其實他要真心殺韓遠哲,十個韓遠哲都早死了,他也只不過給他一個教訓,讓他下次收斂一點。
世家之間彼此都會有所顧忌,除非對方做得太過分,這種半路搶劫黑吃黑的事情,數不勝數,朱家也經常做。
韓遠哲此時已經獲得了自由,趕緊俯身,「小人拜見大爺。」
韓遠哲剛才受到了朱家二爺朱翰的書氣攻擊,五臟六腑受損,氣血外流。
韓當隨手一揮,一顆丹藥進入了韓遠哲口中,韓遠哲趕緊吞下,一股暖流傳遍全身,受損的內臟立即得到的修復,雖然不能痊癒,但是痛苦感消失大半。
「謝大爺。」
「嗯,韓總管,我多次跟你說,世家之間走動,無論什麼事情都要留一些顏面,還不趕緊向二爺道歉?」
這渾元大陸的資源雖然是有能力者據之,但是各種勢力之間也彼此劃定勢力範圍,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相互侵奪的。
韓噹噹然知道這是朱家的勢力範圍,管家韓遠哲在朱家勢力範圍內打傷朱家的人,搶奪朱家發現的遠古遺蹟寶藏,道理上還是輸了幾分的。
如果只是朱家的幾個分封城市的王爺,他自然不用理會,可是當着朱家二爺,多少還是要給點面子的。
韓遠哲正要道歉,七彩飛攆之中的朱翰大手一揮,哈哈一笑,人已經來到了韓當面前。
「算了,一個奴才跟我有什麼好道歉的,下次若再犯,可別怪我不顧世家顏面了。」
韓遠哲冷汗直冒,低頭不語。
韓當呵呵一笑,「還是二爺胸懷寬廣。」
「韓當,咱明人不說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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