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感謝王處長了,來,我來敬敬兩位。你們倆的關心和陪伴,我老培永世不忘。」王道說:「不用這麼客氣。我們合作愉快。」培友人說:「合作愉快!我們來吹一瓶。」
王道擺手道:「吹一瓶,我們不行啊。」培友人算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他說:「你們隨意,我吹一瓶。」真的把一整瓶都給吹乾了,抹了下嘴唇,
眼神不由又朝魏雨這邊瞥了一眼。
魏雨本身姿色出眾,更兼培友人在這荒島之上,多日不見女人,此刻在他帶着酒意的眼中,魏雨就跟天仙也相差無幾了。這一切,王道當然看在眼中,他與魏雨互看一眼。魏雨就朝培友人道:「培總,聽說你在這裏有一條船啊?」
培友人被魏雨的眼神一勾,就有些忘乎所以了:「當然啦,只不過這些天我都是一個人,所以沒空玩。怎麼?魏小姐,有這個興趣,想坐坐我的船?」魏雨說:「當然了,到海島不就是為了出海嗎?」培友人說:「我的船,想深入是不行,不過開出去十公里,應該不成問題。」
魏雨說:「這就夠了,走到海水藍的地方,我們就回來!」培友人說:「那就走起!」王道說:「我們把啤酒都帶去,到船上喝,不醉不歸。」培友人也喊道:「不醉不歸。」一想到,如果王道喝醉了,可能自己就有希望,培友人就興奮起來。
上了船,出了海,喝了酒,已經在海面上了。王道果然很快喝高,躺在船艙中打瞌睡。培友人看着艷麗非凡的魏雨,說:「要不我們到甲板上去轉一圈?」魏雨朝他嫵媚地看了一眼說:「好啊,這沒什麼不可以。」
到了甲板上,此處正是東海海水的分水嶺,一邊是黃,一邊是藍。魏雨就靠在欄杆上。培友人見王道在船艙中不動,就大着膽子,雙手圈在魏雨兩側,說:「魏小姐,你這樣美麗的女孩,肯定是有無數男人追求吧。」
魏雨說道:「沒有啊?我可不像你想的這樣,否則我也不會現在還單着呢!」培友人道:「你想有個歸宿還不容易?等我回了寧州,可以馬上給你一個歸宿!」
「歸你的頭!」從他們身後爆出了喊聲。驚恐之中,培友人剛想轉過身去,後腦勺就「嘣、哄」一聲,他還來不及說話,已經失去了意識,布袋子一般倒在了地上。
魏雨若無其事地轉過身去,只見王道手中拿着啤酒瓶。啤酒瓶上都是淋漓鮮血,陪友人的後腦勺已經凹陷了進去。很多電視中都是啤酒瓶砸中腦袋,酒瓶就碎了,事實上啤酒瓶遠遠沒有這麼脆弱,不相信你可以試試。
「這樣的人,死有餘辜。」魏雨說,「在他腿上綁上一把鐵椅子,沉下去吧。」
一個小時之後,這艘甲板已經被沖洗乾淨的船隻回到了島上,停放到了原來的地方。時間到了,魏雨和王道又上了事先預定好的漁船,回到了舟山。
幾個小時之後,他們的車子已經在深夜之中,向寧州市區的主幹道路上行駛……
第二天早上,梁健在過道之中瞧見了魏雨。魏雨仿佛心情大好,主動與梁健打了一個招呼:「梁處長早。」「早。」梁健也禮節性地回了一個招呼。但是梁健總感覺,魏雨身上有些怪怪的,可他就是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裏怪。
這天下午,梁健在張省長面前提起了橫申企業老總培友人。這是張省長交給公安廳夏初榮的任務。
張省長說:「這些天,會議太多,這件事我也忘記過問了。你打個電話去過問一下。」梁健得了張省長指示,給省公安廳長夏初榮打了電話,夏初榮的回覆是:「這個培友人,還真跟人間蒸發一樣,真是怪了。我們還沒有找到人。」
梁健說道:「也許培友人已經出事了。張省長很關心培友人逃跑這個事,希望公安方面能夠儘快找到他的下落吧。畢竟他是一個社會人,總是需要用到身份證之類的證件。」夏初榮說:「沒錯。邊控那邊我們已經做過了,他沒有出境的記錄,就說明他還在國內。這樣的話,我們一定能把他找出來,除非他已經灰飛煙滅,或者石沉大海!」
夏初榮沒有想到的是,現在培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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