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家新開的酒樓,叫天香居。
許師傅只說幕後有老闆,可並沒有透漏出老闆是誰,現在想來,他對於這個幕後的老闆是相當有信心的。一點也不畏懼是新開的酒樓,會沒有生意,會遭受排擠。
現在林大公子提到了許師傅,又兩次來到自己家的鋪子裏,一次考校自己做點心的手藝,一次考校自己做魚的手藝,現在自己再不明白的話,那真是蠢到家了,這林大公子必是那天香居的幕後主人。
想通了這些,芸娘反而平靜了下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自己怕也無用。
只不過芸娘不明白,他堂堂一個知縣的公子,還是嫡長子,好好的清福不享,為何一心插手生意呢。
聽說他上次就要了一個鋪子的乾股,又開了一個新酒樓,自己又聽說天香居的生意還是很不錯的,能和另外三家大酒樓抗衡,並且並沒有地痞閒幫和官府的人找麻煩。
他幹嘛還找自己,他一個大公子難道還缺了銀子不成!
林大公子問完以後,就只顧轉動着他手裏的茶杯,用眼角的餘光打量芸娘。
小丫頭並不慌亂,只是微微皺眉,眼內帶着沉思,顯然是有不少的事情沒想通。
「許師傅,我認得,他對我家挺好的,還幫了我家不少,只是近一年幾乎沒見了。難道公子也認得許師傅不成?」
芸娘回了林大公子的話,只是她說完沒待林大公子開口,又道:「哦,是了,許師傅是鎮子上大酒樓的大師傅,公子定是經常光顧,認得也不奇怪。」
聽了她的話,林大公子微微咧了下嘴角,挺有意思的一個小女子,不怪袁二對她起了幾分興趣,若是自己無聊的話。也不介意常來,嘗嘗新鮮的美食,逗逗她。也算是美談,只是現在自己可沒這個閒心。
「聽說許師傅邀請過姑娘。姑娘為何沒應呢?是不是覺得價格太低,若是姑娘覺得價格太低,那本公子去說一句,銀錢想來是不成問題的。」
林大公子說的風輕雲淡,意思是,若是芸娘願意,錢不是問題。
此刻芸娘更肯定那新酒樓是林大公子開的了。他要挖自己去他的酒樓?他的酒樓生意不是很好了嗎?為何還要自己呢。
「多謝公子了,只是芸娘是山野之人。上不得台面,也不喜歡約束,怕是要辜負大公子的美意了。」
鎮子上的酒樓芸娘不會去的。
林大公子眼神閃了一閃,沒有立即說話。
他不想用強,可對於芸娘手裏新奇的菜方子他卻勢在必得。他必須把酒樓做成鎮子上最大的酒樓。不然他的處境堪憂。
人都有自己的無奈,他原本只想做一個悠閒的富家公子,不害人,每日和三五好友一起談天說地,可以喝喝小酒,可以出去郊遊。不為俗世牽絆,沒有爭鬥煩擾,豈不快哉。
可生活就是這樣。不能讓你如意,他是知縣的公子,在鎮子裏雖然顯貴,可府內不想他活下去的人多的是,他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為了讓自己活下去,為了讓自己活的更好,他不得不鬥。
至於是惡名還是好名,林大公子冷冷一笑。命都沒了的時間,還要名聲做什麼。
「你不去鎮子我也不強求你。只是這樣的菜餚在這裏不免埋沒,實在可惜。今日我既然來了。便不再和你兜圈子,你手裏的菜方我要了。我也不會虧待於你,一百兩紋銀買下,只是你賣於我的菜方,這裏以後不可再做。」
林大公子懶得費心了,其實他完全可以派小廝來,或者是找些閒幫來,到時間強取豪奪,這樣一戶農家,拿他也無法,只能乖乖就範。
他因為知道芸娘的菜讓袁府滿意,袁二對她起了心思,許師傅又對她讚不絕口,他才想親自來看一看,若是能收為已用,也算不錯。
第一次的糕點,他是試探芸娘,芸娘倒也讓他滿意。只是當時他還有事,並沒有立即表明他的意思。
今日得閒,他才又來考校,滿意以後,越發想要芸娘的菜方子了。到時間這些新奇的吃食和糕點一推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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