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東西。」最後他還不忘嘆口氣,
這個「白富美」換了個姿勢托下巴,盯着他問到:「哎,那你平時幹什麼啊?」
「我就比較無聊了,天天打打殺殺的。從南美打到北美,從東歐打到西歐,又從西半球打到東半球。這不剛剛從日本打完回國嘛!」
「。。。。」
「白富美」翻了翻眼珠無語道:「能不能說點正經的,你到底是幹嘛的啊?」
方遠山眨眨眼道:「我說的就是正經的啊,前天我在日本皇居殺了個七進七出,還把明.仁從被窩裏拽起來訓了一頓;那個菅.直人也是,要不是我最近修道、心比較軟,估計都把他給宰了。」
「。。。。」
見到他「吹」得一本正經,旁邊的白富美順勢問到:「那你好好的為什麼要去大鬧皇宮啊?」
「嘿,這個說來就話長了,想當初我在日本他們特高科用狙擊槍打我,當時不是實力不如人嘛,所以我就避讓了,現在我神功大成當然要去算舊賬了。」
見他越說越沒譜,連」神功「都出來了,旁邊的白富美聽得有點昏昏欲睡,等他說完了才道:「聽你吹得都沒邊了,那你這個神功到底有多神啊?你倒是讓我看看啊!」
「我告訴你,我這個神功可不得了,用出來後飛沙走石、天地變色,堪稱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就好比這樣。。。」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聽他吹的,眼瞧着這個「白富美」興趣缺缺的樣子,他端起美女喝過一口的熱牛奶,然後左手握拳,把牛奶緩緩的倒入豎起的拳心裏。
本來都開始打哈欠的白富美,一瞧這都玩上魔術了,頓時瞌睡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瞪大了雙眼看了過來。
等他牛奶倒完了,一旁的白富美直起身子拽住了他的手,等扒.開後見到空空如也的手掌、驚疑道:「你。。。你把牛奶倒哪去了啊?」
「嘿嘿,想知道?」
見到他一臉壞笑的樣子,這個女人嘴角翹了翹,隨後風情萬種的「嬌憨」道:「說嘛,人家想知道」
「咦,怎麼這麼冷?」
這樣一個雖然有點小姐脾氣、但有情趣、識進退的女人可不常遇到,他笑呵呵道:「那你瞧好了,這可是我的獨門絕技,可不是什麼魔術哦」
說着話他把杯子再次拿了過去,放在女人還捏着的手腕下面,等合起手掌後一片.白.色的液體再次從尾指下面緩緩流了出來,看上去就仿佛他的手心裏裝了自來水龍頭一般。
「你。。。你這是什麼?」
掰了幾次也沒掰開他手掌的白富美,結結巴巴的表情很是搞笑。可惜不等她說話,方某人又開始裝了,一臉高深莫測道:「這些都是雕蟲小技,像那些高深的絕技我是不能輕易展露的,因為我們不在一個平行世界裏,我怕泄露了天機。」說完端起美女喝過一口的牛奶湊到了嘴邊。
「你。。。」
旁邊的美女也不是那麼好忽悠的,眼珠子轉了轉道:「你這個手法我好像在哪裏看過,也不是多麼神奇啊!」
「嘿,你還別激將我,並不是我不想給你展示一下神功,關鍵是曾經遇到一個女人,看過我表演的神功嚇得跟個鵪鶉似的,所以我現在輕易的不展示了。」
旁邊的「白富美」興高采烈道:「我對這些東西接受能力比較強,你展示給我看看,我保證不害怕。」
終於忽悠成功的方大官人,臉上頓時一臉的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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