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測的果然沒錯,事後孔於懷竟然怪我父親請了王博淵王老,說是若了傷寒派的名頭,簡直就是不可理喻。」高世博道。
林源苦笑着搖了搖頭,有些人卻是永遠無法理喻,你幫了他,他也永遠有由頭去責怪你。孔於懷的嫉妒心理太強了,當年生生趕走了湯興平,之後又和高文淵翻臉,簡直就是愚不可及。
事實上無論是湯興平還是高文淵都對孔晉孺老爺子很是敬重,感念孔晉孺老爺子的恩情,倘若孔於懷虛懷若谷,心胸大度,即便是他的醫術不如湯興平和高文淵,高文淵和湯興平也絕對會盡心幫他,只可惜,嫉妒心理讓孔於懷蒙蔽了心智。
林源和高世博聊了一陣,高世博這才問道:「對了小林,你找我父親有事,究竟是什麼事?」
「原本我前來是打算爭取高老手中杏林登山會的推薦名額,不過前來的時候聽謝老說了高老和孔於懷的事情,謝老也是不贊成高老妥協的。」林源道。
「原來如此。」高世博只是大概知道杏林登山會,不過知道的不多,他嘆道:「我父親已經打算退讓,到時候杏林登山會的推薦資格也就到了孔於懷手中。」
「高老手中的推薦資格倒是其次,我可以再想辦法,只是孔家父子如此作為,我是真的不忍心看到高老步步退讓。」林源道。
眼下林源已經爭取到了四個推薦名額,也就差一個了,這最後一個名額雖然關鍵,但是卻也不是林源說服高文淵制衡孔家父子的主要原因,主要是孔澤山的所作所為扔林源不齒。
身為醫者,步步驚心,每一步都意味着一條鮮活的生命,孔澤山父子那種自大的心態絕對要不得,為了臉面,隱瞞病情,這是對患者的極不負責。
醫生治病,能治則治,不能治也不能耽誤患者的治療,最起碼要把情況告知患者家屬,讓患者令想辦法,像孔澤山那樣,治不好卻打腫臉充胖子,完全就是耽誤患者的治療。
這一次林源是裝病,倘若是真的遇到這麼一位患者,孔澤山這麼做,就等於斷了人家的生路,生生的拖延了患者治療的時機。
林源和高世博吃過飯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兩個人聊了很多,臨走的時候高世博告訴林源,自己回去會繼續勸說一下高文淵,同時也希望林源在賓陽多呆幾天。
「高大哥放心,我怎麼也要等醫療聯盟結束,正如高老所說,這一次中州省組織的醫療聯盟也未嘗不是好事,只是要看這個聯盟在什麼人的手中。」林源笑道。
和高世博告辭之後,林源和王占軍就回到了所住的酒店。
第二天林源和王占軍在賓陽市轉了一天,第三天上午的時候林源卻接到了黨少波的電話。
電話接通,黨少波就開門見山的問道:「林老弟,你現在是不是在賓陽?」
「我確實在賓陽,黨老哥有什麼事嗎?」林源問道。
「我聽說你去了賓陽,確認一下。」黨少波道:「今天早上老師給我打電話說你在賓陽,讓我問一問,如果你確實在賓陽的話,順便去一趟程家。」
「程家?」林源一愣。
「程家的老夫人和老師是故交,聽說程家的二公子病重,便請名醫,老師讓你幫忙去看看。」黨少波道。
「程家二公子?」林源又是一愣,前天晚上他剛剛從高世博口中聽說了程家,沒想到過了兩天黨少波卻打來電話說程家二公子病重,這也太......
「林老弟,這件事老師既然打了電話,你就去走一趟吧。」黨少波道。
「既然是王老交代,我就去一趟,只是我人微言輕,程家不見的會在乎我吧。」林源道。
「倘若程家不在乎那就是程家的事情了。」黨少波道:「老師也是盡一份心罷了,要是程老夫人本人,老師自然不介意親自走一趟,只是程家的公子......」
林源明白黨少波的意思,王博淵年紀大了,雖說如今身體有所改善,但是有些事情還是不能破例,倘若生病的是程家老夫人王博淵自然不介意親自來,可是生病的是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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