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有些不妥。
「應該是受重傷了才對吧……」天不怕撓了撓腦袋說道。見眾人一臉不解,他解釋說:「首先可以排除被白瑪德格的人擄走,因為按照花恨柳方才所說,他們的人當時都抽不開身,所以不會有趁兩人受傷時下殺手或者擄走的可能——退一步講,便是有那麼種人在,當時也是就地殺死黑子與白羽厄好一些,畢竟他們還不知道文相府這邊的言嗔將事情辦砸了。」
「哼!」聽到這裏,楊簡輕哼一聲,不過語氣中自然有毫不掩飾的得意所在。
「會不會被銀瓶王那邊的人……」花語遲說到了另外一種可能,不過她話剛剛說出便被花恨柳否定了。
「這個不可能,今晚的行動其實我們在場的雖然都知道,白勝那邊算上言恕,也不過他們三人知道罷了,別人絕無知道的可能——當然,白勝與言恕也自然不會一聲不吭地將兩人帶走才是,畢竟我與他們二人離得並不遠。」
「這樣的話,似乎可以認定他們是自己離開那邊的……唯一不知道的應該便是去了哪……」
「花公子,你們快來!」楊簡的話尚未說完,溫文便慌忙跑進院子向花恨柳等人招呼道,眾人一聽皆向着他手指的方向趕去。
「這是……」
當眾人趕到門外時,卻見一人披頭散髮、滿身血跡地站在門前台階下,離得近了還能聽到他口中厚重的喘氣聲。
「白……羽厄?」
「黑子!」
花恨柳尚有些懷疑,但他一旁的雨公主卻當先喊道,眾人被她這般一提醒方才注意到,那人的背上還背着一人,而血跡正是由那人身上滴下的血所致。
「你他媽的還愣着幹嘛,趕緊來救人!」直到那人氣急地罵出聲來,花恨柳才肯定眼前之人正是白羽厄與黑子,只不過之前因為他滿臉血污而又是黑夜,花恨柳並未認出模樣。此時一聽聲音自然確認無疑。
「快進來!」此時較為冷靜的反而是天不怕,他一邊讓花恨柳攔住不斷湧出淚花想要上前看看的雨晴公主,一邊指揮着佘慶等人將白羽厄背上的黑子幫忙伏下來抬到大廳里。
「不要擔心,黑子一定會沒事。」看着眾人匆匆忙忙進屋救人,花恨柳也只得安慰雨晴公主兩句,卻不料這句話非但沒有令她好受些,反而哭的更厲害了。
「這個是黑子送給你的禮物,你看好不好?」相對於花恨柳的束手無措,此時松下來的白羽厄反而是難改本性,從腰間解下一隻黑色的一般燈籠大小的包袱遞到雨晴公主跟前道。
「這是……什麼?」雨晴公主雖然哭得傷心,但話還是能夠聽得下去的,一聽說是黑子送的,當即接過來就要打開。
「等一……」雨晴公主不知道裏面所裝是何物,但是花恨柳卻猜的清楚:裏面除了是言忍的人頭外,還能有什麼其他的東西!
果然,話未說完,便聽得懷中的人兒原本哭泣的聲音先是一陣沉寂,而後卻聽得一聲刺耳的尖叫聲,幾乎是震破了花恨柳與白羽厄兩人的耳膜。便是在屋中幫忙搶救的楊簡聞聲也慌忙趕出來看看,見兩人正相互抱着,瞪了一眼花恨柳又趕忙進屋去了。
「如何?這禮物……」白羽厄正待得意,卻見花恨柳一臉怒色地看着自己,當即一滯,苦笑道:「我也是出於好意……」
說到這裏,看花恨柳臉色絲毫沒有好轉,又道:「你們大可放心,黑子絕對沒有死不了。」
此話一出還是有一些效果的,至少雨晴公主的正臉瞧他了:「你說的可是真話?」
看着自己的女人如此滿臉關切地擔心的別人,花恨柳雖然心中彆扭,卻也知道正如黑子當時所說,他自幼便護着雨晴公主長大,雖然黑子從來不承認他一個做下人的怎麼能當一國公主的兄長,但也提到過雨晴公主一直視他如兄長、敬他如兄長,眼下黑子受了這麼嚴重的傷,這樣關心也是應該的。
「這自然是真的。」白羽厄正色道:「你不知道言忍——就是那個袋子裏的那顆腦袋的主人——你不知道多厲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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