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了解較多的白客棋。」
「為何不是黑子?你們選中黑子的話離馬車近,行事不是更方便嗎?」雨晴公主好奇問道。
「那個啞巴?」面具男問,隨即意識到說錯話了,當即道:「他雖然能說話,但平常卻完全像個啞巴一樣——試想如果是這樣的一個人我們如何能問出什麼有價值的信息?話不多的人突然變得話多起來了,你自己不會起疑心麼?」
「嗯,黑子卻是話不多,像個啞巴。」雨晴公主聽他話點點頭,忽悠想到此時對方是來殺自己的,怎麼能夠贊同敵人呢?又出言反駁道:「他也不是啞巴,人少的時候還是會跟我說話的,我也好幾次看道他自己對着自己的影子說話……」
這番說辭面具男卻是不理,又轉向花恨柳道:「你事後見我不在,便以為我是去追查來刺之人是和來頭了?」
他將「韋正」改為「我」,正是默認了花恨柳的猜測:他就是韋正!
「不是我以為,是她以為。」花恨柳淡定地指指楊簡道。
「哦?原來是楊大小姐……呵呵,謝謝小姐對韋正的信任。」韋正說這話時,衝着楊簡鄭重地躬身彎腰拱手道。
「你混蛋!」楊簡卻不吃他這一套,驚怒中暴起,一記凶拳便向着那張帶着面具的臉砸來。
楊簡這一拳出得突然,韋正此時又恰巧彎腰垂首將頭遞了前來,可謂是有心打無心,雖然韋正在楊簡動手的時候已經察覺,但仍然險之又險地將頭別向一處,臉雖然沒有被傷到,那儺戲用的縮小型的面具卻沒有躲閃的掉,被楊簡帶着拳風的出手掃落在地。
「你竟敢——」怒極聲中,韋正一把抓住楊簡未來得及收回的胳膊,微一用力,便聽得「咔咔」聲中楊簡痛呼出聲。但這還沒完,仿佛是仍不解氣,他另外一隻手化掌為拳,蓄力便往楊簡前胸打去,一瞬間楊簡面如死灰:這一拳如果結結實實挨上,自己即使不死也將經脈盡斷成為廢人!
韋正對自己這一拳也極為有信心,不過她卻並不打算一拳殺死楊簡了事,所以便將力道控制在廢人而不殺人的程度上。眼看着拳頭就要貼上楊簡的身體,千鈞一髮之際他忽然聽到身後一個冷冷地聲音響起:「罪業天罰,我道——」
天譴!
只聽到這話的前四個字,韋正便知道花恨柳所說的是什麼了——正是那日他與吳回決鬥時天不怕所念的天譴之詞!他雖然未親眼見過,但從其他人那裏卻是得知當天不怕喊出這幾個字時,非但袁繼北、朱景圭二話不說直接跪在地上認錯,連那楊武也是大驚失色、驚恐異常!
這是怎樣的力量?連楊武都害怕的是怎樣的力量?他在楊武身旁潛伏十多年,深知楊武為人,讓他認輸可以,只要打得過他讓他服氣便好;但若讓楊武害怕,甚至說驚懼,當世之人就他知道的恐怕無人能夠做到,連死去了的皇甫戾也做不到!
然而,正是他心中早已篤定的「不可能」「做不到」發展成為眼前的「可能」「做得到」的時候,那種失落、喪失信心卻比之前一無所知的人影響得更深入骨髓。
因此,當他聽到正是「天譴」的前四個字時,再也顧不打向楊簡的一拳落於實處,而是硬生生收拳、蓄勢、復出拳,轉身打向身後的花恨柳。
「砰——嘩——」
接連兩聲巨響,一道人影自一團白色粉末中飛出,硬生生砸在木床之上,木床卻似紙糊的一般擋都未擋,便隨着落下的身體散了架來。
「花恨柳!」楊簡驚呼一聲,拖着被擰斷的雙臂急急奔向那堆碎木,狠扒弄了兩下,才將滿臉血污的花恨柳扒出來。
「喂!你怎麼樣?喂!」拍拍他的臉,卻不見他有反應,只是喉嚨中咕咕直響,隨着她拍打着他的臉,嘴角還有血沫以及像是粉碎的內臟流出來。
「喂,你別嚇我啊!你的那個破金鐘罩呢?不是很結實嗎?剛才怎麼沒有打開?」楊簡卻不敢繼續拍打花恨柳了,只是抱着他的頭兀自哭泣。
「說實話,他還真是嚇到我了。」輕嘆一聲,韋正揮揮手將剛才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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