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冬兒道:「我怎喝得了酒?」
楊浩指着自己鼻子笑道:「你那一份,官人替你喝了就是。」
晚風拂面,楊浩突然覺得這樣的夜晚其實真的很浪漫,一天風月、一榻風月,內中滋味,銷魂蝕骨。一杯水酒下肚,他便咳嗽一聲,做出睡眼朦朧的樣子道:「好啦好啦,天色晚了,大家各自散去,早早歇息了吧……」
府谷大商賈李玉昌住處,以前唐焰焰住的地方如今入住了一位新的女主人:摺子渝。
夜色已深,她還沒有睡,坐在燈下,正在仔細地看着什麼。看了半晌,摺子渝取下燈罩,將那信札湊近燭火引燃,臉上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我們『隨風』的人,完全打聽不到銀州城的消息?」
面前一個黑衣大漢恭聲說道:「五公子,我們已經盡了最大的力,可是銀州不知因為什麼,突然變得風聲鶴唳,士兵重重***,遠在銀州城三十里外就紮下營盤,禁絕一切人等靠近,不,準確地說,是許進不許出。就連他們向吐蕃、回紇和橫山羌人購買牛羊等東西,也都派出人來,遠出城池三十里來交易,自行帶着貨物回去。所以,我們費盡心機,也得不到他們的準確消息,只不過,我們曾冒險派人越過外線防禦潛近了些去,發現銀州似乎正在大興土木,只是……防範太嚴,無法靠得更近,那個探子險些被巡弋兵士利箭射死。」
摺子渝若有所思地道:「如果我所料不差,楊浩就算真有本事借來十萬大軍,這一去恐怕也要踢上一塊鐵板了,你回去,繼續盡力打探消息。」
「是,一俟有了消息,還是送回蘆州來麼?」
「不。」摺子渝淡淡說道:「我會隨楊浩一同往銀州去,你若有了緊要消息,往柯團練營中來尋我便是。」
那黑衣大漢一驚,說道:「卑下收到的消息,柯團練已然向楊浩效忠,不肯為我們所用了,這件事,楊太尉曾向我家大帥當場提出,大帥答應了的。」
摺子渝蛾眉一挑,冷哼道:「這我當然知道,不過……就算我徑去他的中軍又怎麼樣?他敢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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