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由向弟弟索要錢財,柴翁子無奈,又怕老父受氣,只得任由姐姐一次次勒索,柴女見弟弟可欺,更是變本加厲的向弟弟要錢,柴家親戚們也趁機漁翁得利,從中撈了不少銀子,而且柴女常常借着柴翁的名頭在外擺酒置宴,叫齊親朋大吃大喝,吃罷喝足了都叫弟弟付錢。可憐這柴家孝子顧慮老父,除忍氣吞聲外別無奈何。」
「然柴女的貪婪之心毫無止盡,嘗着甜頭哪肯罷休,前一次更借着要為柴翁祝壽為名向城中店家訂了許多貴重之物,還在家中大擺酒席,所費竟達上萬,又要弟弟上門為父親祝壽,其實是想讓弟弟給她付帳,柴翁知道女兒所為後氣憤無比,又心疼兒子辛苦賺來的錢都被騙入無底洞,便暗中找人告訴兒子,命他不得前往祝壽,柴翁之子聽聞後果然未去,誰知這柴家女見弟弟不來赴宴,所買之物都需自己掏錢,頓時在酒宴上撒潑吵鬧,摔椅砸碗,還大罵弟弟忤逆不孝,連老父壽宴都敢不到。柴翁見女兒如此刁潑,氣急下當場暈厥,柴女生怕弟弟知道後找她算帳,乾脆來了個惡人先告狀,夥同一乾親戚將弟弟告上公堂,而柴翁也是被她逼着上堂,所以他父子二人才會在堂上一言不發┉」
「潑婦!」猛好不容易憋着氣聽到此處,早已怒起心頭,跳腳大罵道:「世上怎麼會有這種惡婆娘?她住武州是吧?不遠!我這就去砸死她!還有她家那群狗親戚!這都是些什麼玩意兒?非要讓他們的腦袋蹭蹭我的龍王怒!我這龍王怒可是包金的,一棒槌下去也有上百斤重!算讓一幫狗財迷死個趁心!」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安行遠一臉的哭笑不得:「猛王,您┉您這也太仗義了吧?這都是幾年前的事情了,智王插手的事自然早已了結,說不定柴家女早遭報應,您還是先把年叔的故事聽完吧?」
猛這才醒悟到自己是在聽多年前的故事,忙又坐到呼延年身邊,沒口子的催道:「年叔快說那潑婦的下場!還有那幫子狗親戚!死乾淨了嗎?」
納蘭橫海和刀郎二人看見猛氣急敗壞的樣子都覺好笑,呼延年也忍俊不禁,忍笑道:「其實這柴翁也是滿腹無奈,被自己的親生女兒和親戚逼上公堂狀告兒子,心裏自是氣極,兒子明明是個孝子,都是女兒和親戚在興風作浪,可這女兒雖然惡毒貪婪,卻也是他的親生骨肉,滿心想還兒子一個公道,又不忍心讓女兒入罪,正所謂手心手背都是肉,因此只能在公堂上緘口不言,以此維護兒子。梅太守聽柴翁說罷也是一陣惱怒,可又對這柴翁的處境大生憐憫,將心比心,他的女兒固然可恨可惡,卻也是柴翁割捨不下的親生骨肉,畢竟家事糾葛,兒女夙債本就難已常理論處,按理按法自當將柴家女治罪,但柴家兩父子都是心善淳樸之人,雖受柴女之害仍想着能有全家和睦之時,要想不令柴翁老來傷心倒還真是難辦此案,兩難下梅太守只得向智兒求教,智兒早知此事易清難斷,便問柴翁父子有何打算,柴翁仍是垂淚嘆氣,柴家子卻說只要姐姐肯讓老父與他同住,寧願再給姐姐一筆錢,以往之事也願既往不咎。智兒聽後對柴家子的孝心大為讚賞,便讓梅太守先把柴翁留在府衙,又親自帶着柴翁子去找柴女,當面告訴她太守已知事情真相,未將她定罪全是看在她老父和弟弟的維護之情上,希望她能有所悔改,誰知這柴家女果然是個潑婦┉」
呼延年說着忍不住向猛一笑,見猛正瞪圓了眼睛聽得專注,忙又繼續道:「其實這女人也頗有心計,知道只要柴翁住在她家,那她就能不斷勒索弟弟,見智兒把柴翁留在府衙中,她非但不念老父和弟弟的苦心,反是立刻撒潑大罵,吵鬧着要把老父帶回家去,一會兒罵梅太守暗中收了弟弟的賄賂,這才會偏袒弟弟,一會兒又威脅說要把梅太守斷案不公之事遍告全城,連帶着還把智兒也給罵了進去,說智兒多管閒事┉」
「好了,沒事了!」猛聽到柴家女辱罵四哥,不怒反笑:「這婆娘死定了,敢罵四哥多管閒事?她是真不知道我四哥的厲害!」
刀郎和納蘭橫海,安行遠三人也一齊點頭,在他們想來,智既然已伸手管了此事,必不會對這歹毒的女人手軟。
呼延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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