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孫表現出來的態度,西域的其它國家估計也是被從西向東遷徙的龐大逃難者衝擊得夠嗆。後面又在冒頓率軍不斷襲擾和擄掠下糟蹋得難以忍受,那麼帝國軍隊開拔過來對付冒頓,怎麼也該算得上是一件眾所期盼的事情。
「你應該清楚一點,長期以來帝國的官員對虧本買賣十分抗拒,出兵近十萬幫助盟友抗戰除了能夠得到好名聲,帝國能得到什麼?」劉邦有那麼點掏心置腹地說:「帝國除了能消滅一些敵人,什麼也得不到啊!而說句實在話,帝國需要好名聲嗎?不需要!帝國有絕對的實力面對任何的敵人,根本不用在意什麼名聲的好壞。」
霸道和實在,劉邦充分表現出了這兩點,旁邊那些侍女估計是有能聽懂帝國普通話的人,像是其中的一個波斯女人就雙眼放光地看着說話的劉邦,她是一臉的崇拜和畏懼。
這個波斯女人,她是在崇拜用話壓得堂堂烏孫王子沒話說的劉邦。畏懼是來自聽聞到帝國的強大,畏懼之中又展露出難以掩飾的羨慕。
難兜靡一直看着劉邦沒有注意周邊。劉邦說話的時候偶爾會掃視周圍,他注意到了那個有異樣的波斯女人,眼神一頓,隨後很快移開。
「帝國……」難兜靡有點艱難地問:「不希望那麼多草原部族的威脅沒有解除之前烏孫陷入動盪的吧?」
「烏孫是帝國的盟友!」劉邦再坦白不過地說:「我或許會多多接觸對帝國有好感的人,有那麼一點私人的小算盤,可是該怎麼來處理與烏孫的交往,一切都由陛下說了算!」
不掩飾自己的小算盤,又明確指出能真正做主的是誰,劉邦的話可算是再誠懇不過了。他實際上也是在暗示難兜靡,說他期盼能夠立下一些功勞,難兜靡要是足夠聰明的話,去調查一下那些烏孫貴族給了什麼好處,加倍地來籠絡才是正經事。
「我的妹妹白雪。她是草原上僅次於繁星的美人。」難兜靡臉上重新有了笑容,定定地看着劉邦有一小會,扭頭招呼侍女們上酒肉,目光重新轉到劉邦臉上的時候。對視着說:「白雪十分仰慕正使,早早就想一見,今日剛好有這樣的機會。」
帳篷的門帘被撩開,一道身材高挑且身姿曼妙的身影走進來,她套着一件白色毛髮的披風。頭上戴着黃歇色的皮毛帽,脖子圍着一條雪白的圍巾。
劉邦扭頭看去,透過披風看去能瞅見女子內里是穿着狐狸皮毛的外套,下身是絲綢的白裙,雙腳穿着是高筒的靴子,沒看錯的話是帝國比較流行的那款內置呢絨的犀牛皮靴。最後他將目光轉到女子的臉上,看到的是她臉上蒙着薄紗面巾只露出一雙明亮的眼睛。
「白雪,這便是你十分仰慕的帝國的男爵,帝國使節團的正使。」難兜靡招呼了一聲。
現今年頭,草原上有姓氏的人非常少。只有貴族以上才會有姓氏,普通人只有名,另外,草原上的女性取名字的時候,不管身份怎麼樣通常不會帶上姓氏,越是美麗的女子通常都會時常改名字,依照其美麗和氣質來進行名字的更換。
白雪從臉部露出來的一些輪廓看去真的很白,她在侍女的服侍下脫去披風,解掉了圍巾,展現出來的是傲人的雙峰和曼妙的身姿。隨後。她目光注視向挺直了腰的劉邦,用着帝國那邊的禮儀手扶着小腹的位置,雙膝微微一蹲,見禮道:「見過劉郎君。」
「郎君」這個稱呼在春秋戰國已經出現。起先是特製君王身邊的執戟郎,因為執戟郎都是一些英俊且英武的壯士,後面「郎」也就變成了稱讚人英俊威武的字,而「君」在華夏文化中從來都是一種尊稱,在某某人的姓氏或名字後面加上一個「君」是一種尊重的表現。
劉邦前半生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街頭痞子,花了錢買了個亭長的官職後也是整日廝混。字認識不多,太高深的禮節也不懂。可他現在是帝國堂堂的男爵,總該是要學一些基本的禮儀,隨便再多認識一些字。
平時劉邦在南陵與其他一些老牌貴族多接觸,久了也就明白一些東西。因此吧,他聽到進來的女子稱呼自己為「郎君」時,臉上立刻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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