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敗露的姑娘們拉了出去。
「一群女人而已,咱們俘獲了數萬名羌人。他們今後都將成為奴隸,一輩子都不得翻身。用他們的後半生為羌人贖罪,你二哥的仇也算是報了。不要逼迫的他們過甚,哪裏有壓迫哪裏有就反抗。想要人努力的幹活兒,就要給人活下去的希望。以後不要這樣虐待羌人。」
雲嘯這是第一次如此鄭重的同蒼虎講話,蒼虎聽得一凜。雖然認為這些羌人就應該殺了乾淨,但云嘯的話他還是不敢不聽。
儘管過了十五,但天上的月亮還是很圓。而且又大又圓,雲嘯感覺好像所有野外的月亮都很圓。
以前他有個叫做忠厚老實的朋友去了一趟美利堅,然後就說美國的月亮非常大非常遠。雲嘯看了他傳回來的照片,果不其然廣闊的土地上只有幾排房屋。雲嘯始終相信,在京城看到的月亮與在紐約看到的月亮在本質上沒有任何不同。
清冷的月光下,圖朵與勒然阿媽焦急的等待着巴多發出的訊號。只要她點亮一根火把在漢人的營地里不斷的畫圈,那麼她們就會衝出去。將這些漢人全部殺光,救出鍾羌首領多噶還有一千名鍾羌漢子。
「勒然阿媽,怎麼還沒有消息。是不是她們出了什麼事情。」
圖朵有些沉不住氣,伏在樹林裏焦急的說道。
「不行,絕對不能出擊。這些漢人狡猾的像狐狸,兇惡的像豺狼。再等等,如果月亮到了那座山頭的時候還沒有訊號,咱們就撤退。」
「那怎麼行,勒然阿媽。巴多還在裏面,我們怎麼能扔下她。」
大頭人圖朵立刻急道。
「不要着急,如果她們真的出了事現在恐怕早就已經死了。若是沒死,那麼活到天亮應該沒有問題。明天我帶着牛羊去與他們交換,損失一些牛羊總比將人手都損失在這裏要好。」
「我是大頭人,應該聽我的。」圖朵終於急了。
「我是你阿媽,我要對部落里幾千條性命負責。」
勒然阿媽寸步不讓。
部落里的長老們誰也沒有料到最有威望的阿媽,居然和大頭人圖朵在這個時候爭執起來。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雲嘯拿着高倍望遠鏡站在車廂上,幾乎是一寸一寸的觀察着四周的土地。忽然遠處的林子好像一陣騷動,雲嘯趕忙將視線集中在那裏。
果然,雲嘯在望遠鏡里看見了正在打架的兩個女人。月光下披散的長髮好像兩個女鬼,如果在加上一張慘白的臉那就更像貞子了。
「客人找到了,在那邊的樹林裏。好像起了爭執,蒼虎你帶五百人去迎接一下客人。咱們總要有些禮貌才是。注意從那便的山包後面繞過去,莫要驚嚇了客人讓她們跑了。」
「諾」
蒼虎翻身上馬,從後營的黑暗中悄悄的馳了出去。
巴多的眼睛很尖,她看到了蒼虎帶着一隊黑甲武士從黑暗的後營溜了出去。立刻便明白了,趕忙沙啞着嗓子道:「姐妹們,我的嗓子腫了。你們趕快唱歌,不然寨子裏的姐妹都有危險。剛剛那個漢人就是去襲擊頭人她們的。」
勒然與圖朵好像兩隻打得不可開交的母獅,旁邊的人誰也不敢上前。只能幹搓着手着急,等待她們決鬥的勝利者發佈命令。
忽然,漢人的營地里傳出了一陣歌聲。是姑娘的歌聲,開始是姑娘們在唱,很快就有鍾羌的漢子跟着唱起來。高原上的姑娘嗓子都很好,嘹亮的歌聲穿金裂石直上雲霄。
勒然與圖朵都停住了手,她們愣愣看着漢軍營地的方向。歌聲中夾雜着慘叫與斥罵聲,她們的眼裏流出了淚。這是姑娘與鍾羌人讓自己趕快離開,漢人果然有埋伏。
「巴多……」
圖朵瘋了一樣向戰馬奔去,勒然手疾一棒子敲在了她的後背上。圖朵軟軟的倒了下去。
「帶上大頭人,撤退快。不然就來不及了。」
勒然從一陣高似一陣的歌聲中嗅出了危險的氣息,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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