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頭頂床架,「其實如果是我自私一點單純為了蘇家日後好過,我會選擇晉王,畢竟他沒了沈家他要依附另一家,我有九成把握只要我父親點頭,短時間內他不會動我家人。恆王就未必。」
「可是這個選擇的本質是利己,我父親不會允許蘇家為了私利毀國運,所以他肯定還是由着他們自己去搶。」
「我沒辦法替他做決定,我只能代表我自己。」蘇幼虞偏頭看了看秦封,「那你呢?」
秦封笑了,「我未必。」
蘇幼虞覺得這種事他才是最懂的,忽然認真的爬了起來,「怎麼一直我說?你不說說看?」
秦封沉吟半晌笑道,「自然是你說的有道理,我不好僭越着指點。」
他的想法可比蘇崑林自私多了。
蘇幼虞看他扯皮,「怎麼不僭越?私闖官眷閨房秦大人還不僭越?」
「私闖郡主閨房,乃不敬之罪。」秦封圈着她,又補了一句,「染指郡主算作以下犯上的死罪。」
蘇幼虞想的簡單,以為染指只是摸摸抱抱,「若是論死罪,你不也犯了多次。」
秦封聞言叩住她一邊肩膀,忽然把她摁下來,伏在她耳邊,「這個染指的意思,可能是野馬躍……」
「臣想犯個死罪。」
蘇幼虞心跳一滯,一瞬間渾身上下的血液都沖向腦海。
腦海中緊接着浮現出那日看到的冊子圖畫與先前夢裏畫面交疊。m.
她被圈在宮殿盤龍紅榻小小一角,柔軟的壓折,腳踝上紅繩晃出了影,小腿輕輕蜷起就能踩到他披着龍袍寢衣的肩臂。
她偶爾抵抗着一踩,小腿上就會多一個牙印。
聽他笑,「小虞兒踩朕可是以下犯上的死罪。」
她哭道:「反正也快死了。」
一片漆黑之中,蘇幼虞近距離的看着秦封猶如猛獸獵食的眼睛,外面忽然傳來秋恬的聲音,「姑娘!姑娘你睡着了嗎?」
蘇幼虞猛地嚇了一跳,單手扶住秦封,口不擇言的回,「我,我睡着了。」
回完,她就聽到秦封莫名低笑了一聲。
蘇幼虞後知後覺自己這回答過於愚蠢,瞪了一眼秦封。
秦封斂了斂笑,聽到外面闖進來的急促腳步聲。
「姑娘!不好了!」
秋恬許是有些着急,一聽蘇幼虞沒睡,立馬掀開營帳外簾進來。
蘇幼虞聽見秋恬焦急的聲音,坐起身來,身邊秦封不過眨眼之間就消失在了營帳里。
秋恬跑進來,手裏握了一封書信,「姑娘,是騙局!盛雙已經死了!」
蘇幼虞臉色微變驀的渾身發涼,一下子從床邊站起來,「什麼?」
她接過了秋恬手裏的書信。
是她之前派去北疆的那幾個鏢師傳回來的信。
盛雙早就已經在被俘之後不久,就受酷刑折磨而死,根本就沒有叛變。
而之前那些東西都是北蚩勾結沈國公傳回來蠱惑皇帝,離間君臣,意圖調走蘇崑林的假消息。
而北蚩禍心明顯就是拿着盛雙,來釣蘇崑林!
「這些都是北蚩來的消息,姑娘你派去的那幾個鏢師裝成北蚩本土商人去給軍隊送東西打聽到的。所以現在,老爺根本還不知道。」
秋恬很是着急,「聽說老爺剛剛到北蚩也才不過幾日,半月後要去和北蚩談判要回盛雙將軍了,這一定是場埋伏!」
蘇幼虞看完整封書信,「北疆軍營里,多半也不乾淨。」
「沈國公就是駐守了北疆和北蚩對峙了十幾年,這十幾年和北蚩達成和解才晉的沈國公爵位,然後派盛雙將軍去駐守就開始出事。」
對峙十幾年和北蚩達成和解,也不知道是做了什麼交易。
這裏面恐怕都要被沈國公養的叛徒挖空了。
也難怪沈家意圖篡位,這麼強大的佈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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