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九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是問什麼，稍作解釋，「也沒什麼，我爺爺在國外調養身體，他是姜家為數不多對我還算不錯的人，這次姜柔突然說，爺爺親口宣佈我和她誰先結婚誰就是姜氏的總經理，我總覺得有點蹊蹺。」

    「你是擔心，姜老太爺會出事？」

    「嗯，爺爺對我一向不錯，也正是因為有他的支持，姜定文這些年才不能拿我怎麼樣。我想不通他為什麼會突然宣佈這種明知道會讓我為難的事。」姜九道，「安晴家在國外有親戚，我今天去見她本來就是想拜託她去幫我看看。」

    厲寒淵聽完摩挲着手指上的黑戒，「這是小事，我會讓人查清楚。」

    姜九看向他的目光就多了幾分驚訝。

    厲寒淵挑眉，「怎麼？不信我？」

    「不、當然不是。」她只是覺得，這個傳聞中不近人情的霸總，未免太好說話了些。

    可再仔細想想，無論是兩年前還是現在，厲寒淵除了受他母親囑託找上她這一點令人耿耿於懷以外，再沒有任何做的不好的地方。

    姜九甚至覺得，自己撿了個大便宜，她難得主動詢問，「厲總，昨天只說了我的需求，那你這邊呢？我需要配合你做些什麼？」

    厲寒淵的目光就落在了她身上，淡淡的有點捉摸不透，「你？呆在我身邊聽話一點，別老惹事，讓我母親開心。」

    「.......」

    姜九懂了，這跟花瓶也沒什麼區別。

    說到這，她突然想起自己受傷的臉，半開玩笑的問，「厲總，呆在你身邊的人應該都要長的好看吧？我這臉上的傷要是留疤了怎麼辦？」

    此時車子已經開進了瀾園，有淡淡的花香飄遠進車內。

    厲寒淵的聲音聽上去就沒有平常那麼冷淡，他說，「沒關係，這不重要。」

    姜九卻一瞬間想到了另一層含義。

    因為不在乎，所以她留不留疤不重要，她這個人，也不重要。

    車停下，厲寒淵進了書房，姜九走在後面看着他的背影，一瞬間覺得距離很遠。

    同一時間，姜家快吵翻了天。

    姜九和厲寒淵收拾人的消息傳到了姜柔和顧長偉這裏，兩人當即見面商量對策。

    姜柔滿臉不確定的問道，「長偉哥哥，姜九什麼時候認識的厲寒淵，你難道不知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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