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明媚,張霖單膝下跪。
「你願意嗎?」蘇暖暖看了眼窗外嘰嘰喳喳叫的吵人的喜鵲,點了點頭。
這次的婚禮,張霖不在像上次草率進行,他選擇了一個最好的日子,選了很多的婚紗由蘇暖暖選擇。
蘇暖暖又開始賴皮,哭着喊着張霖虐待自己。
張霖又給展宴莊明月發了請帖,這次,請帖不在垃圾桶里了。
張母對此格外重視,這場婚禮在那時也被稱之為世紀婚禮,蘇暖暖所有想要的離譜的要求,婚禮上全都實現。
婚禮開始前,張霖一寸不離蘇暖暖,蘇暖暖覺得好笑,但也任由着他這般,秦風在婚禮前找過蘇暖暖。
他認為蘇暖暖是被逼迫的,承諾可以帶蘇暖暖離開。
她沒有猶豫,拒絕了。
之前,她之所以離開,是因為她覺得,張霖之所以會選擇自己,是因為子嗣,她是個痴傻的,好控制。
但後來,她不再這麼認為了,她知道張霖是真心的,也認為自己配當張霖的夫人。
秦風知道後,也沒有過多痴纏,只落寞離開。
鳥語花香,在春天,在婚禮上,張霖終於吻上了他早就垂涎已久的唇,他輕輕的碾磨着,而後加深潛入。
秦雅一手一個捂住兩個小傢伙的眼睛,張慕暖哇哇吵着要看,被張希安一個腦瓜崩才老實了。
恍惚間,蘇暖暖好似聽見張霖說了句謝謝。
蘇暖暖背對着眾人,深吸了一口氣,身後的人臉色也異常凝重。
手捧花隨之在空中滑出一個美妙的弧度,落到一個女子的手上。
女子低頭嗅了下,眼眸彎彎。
蘇暖暖欣喜的扭過頭,想看看是誰接到了她的手捧花,忽而,臉色錯愕。
是莊明月,她穿着一席白裙,神色自若,旁邊站着的是展宴。
蘇暖暖瞪大了眼睛,眼眶酸澀,她扯起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天已經黑沉沉的了,蘇暖暖爬在床上看着那一大堆紅包,眼睛笑的只剩下條縫。
「好了,暖暖,別看了,看看我吧。」
張霖捉住蘇暖暖的手,有些無奈,他穿着浴袍,上身赤裸,只不過身上那條貫穿了整個胸膛的疤痕卻有些猙獰。
那是那次婚禮留下的。
蘇暖暖臉色微變,哼了聲。
「你沒錢好看。」
蘇暖暖說着,而這一晚,她也為自己的這句話付出了「慘痛」的代價,蘿蔔抱枕也遭了老大罪。
牆上掛着的婚紗照在溶溶燈火中半明半昧,照片上的兩人嘴角含笑,金童玉女,只是比較掃興的是,那照片下面還歪歪扭扭寫着六個字。
張慕暖,張希安。
字丑的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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