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電話之後,抓起電話就出門,連門都沒關。
把錦書推進去之後,寧蘭滿房間找東西,終於衣櫃裏找到一種木衣架,她掄起來就朝錦書身上打。
一邊打,一邊罵,「我早跟你說過,去那勞什子醫局有危險,你非不聽我的,非得要去,年薪幾百萬這麼好賺?不為錢?為了人道救援?你他媽聖母嗎?足足五六年沒消息,只說去接受點調查,很快回來,我他媽等來等去,一天給你打一百個電話,發一百條信息,你都沒有回過,你做你的聖母,把你那不省心的妹妹丟給我,老娘前生欠你嗎?殺了你全家嗎?這輩子要為你當牛做馬,擔心你死,又擔心你不死,日日被折磨,你讓老娘擔心了這麼多年,你賠,賠啊。」
那木衣架打得人很痛,寧蘭半點都不留力,罵着,打着,哭着,最後丟了衣架,狠狠地給自己甩了一耳光,「我他媽就是犯賤,這輩子認識了你這麼個貨,還拿你當閨蜜看待,滾滾滾!」
錦書任由她打,也哭,聽得叫她滾,她抽抽鼻子,「那我走?」
寧蘭又把衣架子撿起來,在她面前晃了一晃,「你他媽敢踏出這房間門一步,我把你五馬分屍信不信?」
錦書委屈巴巴的,「信。」
她挽起衣袖,手腕全是被打的紅痕,故意就這麼露在寧蘭的面前。
寧蘭瞧了一眼,哼了一聲,又瞧了一眼,再哼一聲,再瞧一眼,眼淚就又出來了,「我捨得這樣打你,可想而知,你有多過分。」
她丟了衣架,上前抱住了她,掄起拳頭還在她後背上捶着,哽咽道:「死外邊了也乾脆,偏生不知下落,不知生死,又無處打探,多絕望你知道嗎?那日那個電話打過來,說你死了,我反而是鬆了一口氣,鬆了那口氣,哭了幾日,又來個電話說你沒死,我這一會兒地獄,一會兒天堂,你是要我命啊。」
她下手可真狠啊,那一拳拳,打得錦書後背都紅了。
「我以為你吃盡了苦頭,殊不知你還返老還童了,變成幼臉了,臭不要臉的,我為擔心你,為着管着寶意,皺紋都生了,你倒好,還越活越年輕了。」
寧蘭放開她,仔細瞧着她的臉,嘴巴撅起,擦去了淚水,「哼,瞧着就不順眼。」
錦書扶着她坐下,這臭女人,渾身的腱子肉,打人可疼了,「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消消氣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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