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少淵輕聲喚,太上皇眉目不動,緊緊地抱着小老虎,但是氣息很粗,胸口起伏大,用盡全力控制的怒氣,在看到兒子兒媳的時候,終於是按捺不住了。
「父皇,怎麼了?」錦書蹲下來問道。
少淵其實一聽這話,就知道他知曉了寧王妃的事情。
他不想讓父皇知道,那三個人再該死,也不該是父皇親自下旨誅殺,他怎麼承受得了?
太上皇抬頭,「你也聽過這個故事?可見這故事在民間流傳甚廣。」
錦書搖頭,「這個故事在民間不該有人知道,跟您說這個故事的人,如今在哪裏?何方人士?」
太上皇眉目鎖緊,「無人聽過這個故事,你為何知道?跟孤說這個故事的人,自然是大有來頭的,她是北唐的太后,十二年前與北唐太上皇來訪燕國,孤與他們相談甚歡,說着兩國發展的事,只是在一次宮宴之後,太后卻忽然跟孤說了這個故事。」
錦書對北唐沒什麼概念,但是她基本能肯定,北唐的太后一定是認識某些穿越人,又或者她自己就是。
她也沒多激動,因為她也不止認識一個穿越人了,她自己是,劉大安也是,能穿越回來,卻不能回去。
「父皇,她是駐顏有術,聽聞北唐的胭脂水粉特別有名,養顏的蜜粉香露也不少……」少淵擔心地看着是他,「您是想說什麼?殺什麼兩三個兒子?您不是說了嗎?外頭的事都交給兒子,若有不平事,兒子自會蕩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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