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招了多少?」
阿吝臉上的疤痕有些猙獰,「招得差不多了,這小子享福慣了,受不住刑,能吐的基本都吐了,連魏國公也叫他賣了。」
「整理一下,回頭交給我。」郭先生道。
「是!」阿吝送着他們往裏頭進,大牢有人看守,守衛森嚴,輕易是進不得的。
紫菱被關押在陳光的旁邊,審訊用刑的時候,也是讓紫菱看着的。
陳光所招認的部分,也有與紫菱相關的。
招認到這個部分,她就破口大罵,說陳光污衊了她,冤枉了她,企圖拿她來脫罪。
之後,她就一直瘋瘋癲癲的,一會兒撞牆,一會兒掰着鐵柵欄,發出各種怪笑。
看到兩位先生來,她也側着頭笑,口水從嘴角流出,一副痴呆發傻的樣子。
片刻,發出嘿嘿嘿的陰笑,指着郭先生的身後,「你看,你身後有一個女人,全身流血,好可怕啊,她要吃你了。」
敏先生瞧了一眼,淡淡地道:「紫菱,這一招沒用,而且顯得很拙劣,我簡直不敢相信你會用這樣的招數。」
郭先生嘆息,「讓人失望了,本以為曾經的紫衛隊指揮使,會敢作敢當,想不到連陳光這種奴才都不如。」
紫菱雙手一下子握住了鐵欄,哈哈大笑,「怨鬼索命啊,怨鬼索命,索的是你們的命,你們決策失誤,殿下錯信了人,害死了他們,他們理應找殿下索命的,他們來了,就算我千錯萬錯,都抵不過殿下的錯,我有罪,殿下也有罪,我該死,殿下更該死。」
敏先生舒了一口氣,「嗯,這樣才具有戰鬥力,正常了。」
郭先生也微微點頭,「那……開審?」
有些人不用刑,例如鬼鏡。
有些人需要用刑,例如陳光和紫菱。
因為就算知道對紫菱用刑沒多大的作用,但解氣。
對紫菱的用刑是有些特殊的,有圖。
這些圖全部都是敏先生畫的。
戰後突襲,清理戰場的時候,紫衛隊的那些女孩們的死狀,她們死前遭受的傷。
敏先生一張一張地擺在了紫菱的面前。
「彩霞,記得她嗎?」敏先生指着第一張,「她死的時候,身上中了七刀,腹部最嚴重,下巴被砍掉,紫菱,把下巴還給她吧。」
紫菱閉上眼睛,她不看,不看。
但是容不得她不看,阿吝進去摁住她的頭,摁到畫像前,再用另外一隻手撐開她的眼睛。
她的頭動彈不得,無法轉移視線,她看到了畫像上的彩霞,她倒在血泊中,眼睛瞪大,下巴沒了,正在汩汩冒血。
她心頭一顫,掙扎着吼了一句,「我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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