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聽得明白戰功兩個字。
戰功,它的父母才是功勳狼。
只見頑固眼神倏然透着寒光,身子後弓往前一衝,凌空躍起,狼頭直衝紫菱的心窩。
紫菱不躲不閃,暗自運了內力抵擋,想着要把頑固的腦袋震傷。
畜生也敢傷她?
殊不知,頑固卻沒有撞上去,而是張開了狼口往她的臉咬下去。
紫菱嚇得臉色大變,腳下急忙退後兩步,這一動內力盡卸,頑固看準時機,鋒利的狼爪子划過她的胸口。
那月白衣裳,頓時露出了幾道抓痕。
皮肉被挖的痛楚尖銳得很,紫菱悶哼一聲,出拳打向頑固的眼睛。
頑固靈巧一避,避到了左側馬上張嘴咬住她的手腕,往前拖拽。
紫菱自然不敢掙脫,否則狼口下去,就是一口的肉。
她只順着頑固拖拽的方向往前撲,頑固鬆口躍起,轉到了她的身後,在她轉身之前狼頭髮勁,把她推在了地上。
躍起,重重砸落她的後背。
紫菱想運內力抵擋,已經來不及,只聽得骨折的聲音響起,胸口與後背傳來劇烈的疼痛。
但這還沒完,頑固出手,一定要見血。
一口下去咬住了她的後背,扯起了一塊皮肉,鮮血頓時冒出來。
但雖然是痛徹心扉,紫菱卻是沒叫出聲來,只是握住拳頭死死忍着。
她趴在地上抬起頭,眸色陰鷙地盯着錦書,那眼底的兇狠,似乎要把錦書吞噬了。
總司冷峻,如銅牆鐵壁,瞧不見一絲表情,也絲毫不為她嚇倒。
揚手,把頑固招呼回來,頑固趴在她的身前,消化了嘴裏的血腥。
錦書揉着他的腦袋,淺笑浮上,取了手絹擦拭它嘴角的血腥,說:「髒血不可吞食。」
紫菱聞言,拳頭握得更緊。
錦書淡淡吩咐,「來人,把紫菱送下去療傷。」
「不需要!」
紫菱梗着脖子,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雙手撐着地面,慢慢地起來。
痛楚如雷劈似地傳遍全身,她一下子失去了力氣,重重地又跌回地上。
吸一口氣,痛得冒了冷汗,又一次嘗試站起。
紫衣去攙扶,被她獰着臉吼了一句,「滾!」
紫衣皺起眉頭,慢慢地退開。
終於,反覆數次,紫菱站了起來,一張臉已經痛得慘白,眼神也無法再兇狠,踉蹌着,慢慢轉身出了正廳。
錦書始終只是淡淡看着,面容沒有一絲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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