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魯王世子勉強一笑,「世子治病中,我不敢打擾,等回國之前再去拜訪王爺和王妃。」
攝政王放開了他,冷眼掃過那幾位說要隨行的使臣,「你們還去不去?」
他們也連連擺手,說不敢打擾。
此番燕國行,攝政王比較好相與,遇事也與他們商討,讓他們都忘記攝政王在徽國是個什麼樣的人。
想起他在絕對的劣勢中,短時間逆襲翻盤,控制朝局,拿下攝政王輔政監國大權,那手段豈是他們能比的?
他們也都連忙拱手,斷交的事,誰也不提了,仿佛不提便有共識原先不曾說過。
但自然誰也不會提重啟談判的事,台階是要一級一級地下,不能跳着下。
策馬去蕭王府,一路並未交談,雲秦風沒有跟着去蕭王府,領了皇叔的命令便去準備與徽國那邊來往的事。
攝政王到了蕭王府便先去看他,聽着劉大安在一旁說着病情的進展,他多瞧了劉大安兩眼。
這個聲音,熟悉。
「痛嗎?」他坐在了李崧然的床邊,沒有端起嚴父的模樣,溫柔地問道。
「男子漢,不痛的。」李崧然堅強地回答。
「男子漢也會痛。」他伸手壓了壓被角,眼底溫潤,連臉上的疤痕都顯得柔和了許多,「說過多次,不必壓抑自己孩兒的天性。」
「孩兒已經長大了,」他腦袋往前挪了挪,因着臉頰蒼白,顯得嘴角的胡絨特別明顯,「長鬍子了。」
攝政王妃在一旁撲哧笑了,伸手撫摸着他的臉頰,「傻孩子!」
李崧然也笑了,或許沒端着小男子漢的模樣,倒是顯得又幾分可愛。
劉大安瞧着很是感動,本以為不是他們親生的孩子,不會有這份濃烈又自然的親情。
他想到了總司,總司被抓走之後,他們調查過總司的身世,她是寄人籬下的,雖說是舅舅,卻待她們姐妹也不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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